众人看着他回家,街坊也都纷纷散去。
贾张氏小声哭泣:“我宝贝孙子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你们一个二个没有一个帮我宝贝孙子说话,让这个死酒鬼不但白打我宝贝孙子一顿,还又坑我们家十块钱。”
“这日子没法过了。”
刘海中不满道:“贾张氏,你就别在这闹腾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贾家的责任,如果你有理,刚刚包队长在的时候,你怎么不闹腾。”
“行了,都是一个院的,你家棒梗什么样,我们还不知道,刚刚没有对包队长说棒梗入室盗窃,已经是在帮你们贾家了。”
“不然的话,哪还可能有私下和解的这么一说,全都得抓走。”
阎埠贵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别说了。”
“明天还要班,该回去睡觉的回去睡觉,该去医院看孩子的,去医院看孩子。”
“这事闹的,半晚没睡好。”
易中海走到聋老太身旁:“老太太,我送您回去。”
聋老太点点头:“嗯好。”
“都回去休息吧,老贾家的人也别在这闹情绪,去医院看看孩子。”
随后,老太太便在易中海还有傻柱二人的搀扶下,离开中院。
贾东旭和贾张氏,心里确实担心棒梗,憋着一肚子气,快步离开,前往医院。
马国庆回家的时候,夏凝已经把孩子们哄睡,但她自己却没睡,心里一直担心着他。
夫妻俩躺在床,马国庆忍不住夸赞:“老婆,今天要没有你,我可能真得进去关两天。”
“这两次报警,都多亏了你。”
夏凝小声回道:“知道就好。”
“以后做事不要再那么冲动,如果你真出什么事,我和孩子们该怎么办。”
就在夏凝心里还有些抱怨的时候,马国庆突然翻过孩子躺到夏凝身旁。
“老婆,出了那么多事,不得缓解一下心情。”
“不然睡不着…”
“讨厌…”
暖和的土炕,温度急剧升温…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带着孩子去学。
有着小还丹的药性,一家人不仅精神状态好,甚至就连气色也好了不少。
相较于他们一家,院里昨晚出来的人,一个个就显的有些无精打采。
去送孩子的路,阎埠贵刚好出门,与他们一同骑行。
“小马啊,你下手也忒狠了。”
“昨晚贾张氏回来后,就一直哭。”
“弄的我们又起来去贾家安抚情绪。”
“棒梗那小子的右臂骨裂,脑袋也有两处骨裂,没有一两个月恐怕好不了。”
“听说要花不少医疗费。”
马国庆听着阎埠贵的话语,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更没有一丝怜悯与愧疚。
“阎大爷,我昨晚就说了,我打的那是贼。”
“要不是我老婆发现是棒梗,拉住我,恐怕这小子就不是骨裂那么简单。”
夏凝小声道:“行了老公,你就别说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哎,小马啊,你这脾气怎么突然变的那么暴躁。”
“你是打舒服了,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
坐在后面的马文浩突然道:“棒梗是坏蛋,还是小偷,经常欺负我和妹妹,又偷我们家东旭,我爸爸就该教训一下他。”
马诗文也毫不客气:“对,爸爸教训的对,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偷我们家东西。”
夏凝有些尴尬的训道:“你们小孩懂什么,以后不能在说这种话。”
孩子们委屈道:“哦。”
马国庆倒是因为孩子们的话,流露出一抹笑意。
对于阎埠贵嘴里的那点善意,他是一点不会放在心。
要知道,这老头子连自己孩子都不心疼,会心疼别人家孩子?
更何况,这次殴打棒梗,他心里多少也带点私人恩怨。
打之前,他就知道那是棒梗,之所以还下那么狠的手,主要就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浩浩文文不是他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送完俩孩子,夫妻俩骑着车,径直去班。
有自行车,就是方便,原本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当他进广播室时,于海棠都还没来班,整的他只能自己拿着暖壶去打开水,泡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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