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有些抱歉道:“但是,你看南阳虚弱的都快站不起来了,你就顺着他嘛。”
我有些好笑:“是,他现在是生病了,很难受,但是我眼巴巴等他的心痛他懂吗?”
“况且,不就是脸色苍白吗。我因为他长期失眠,导致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肖林耸耸肩,摊开手掌,无力道:“你就听我的吧,近段时间不要再说让南阳走不走的话题了。”
我的脸因为肖林莫名的一席话扭曲着,轻声道:“呵呵,不说这个了,喝酒还去不去了。”
“为什么要喝酒?”
“我想灌醉自己。”
肖林道:“喝醉了有什么好处?”
我自嘲一句:“变胆大,然后找南阳算账去。”
肖林快奔溃了,伸手拦住我一语不发,继而又摇摇头,转身走掉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和南阳大吵一架;如果可以,我想在南阳面前潇洒一点。
“对南阳好点。”肖林冲着空气大声说。
我露出浅浅笑意:“可以啊,除非你陪我喝酒,要不然免谈噢。”
“做梦。”
再一次漫无目的一个人,感慨自己的奇怪,南阳不在的时候我天天期盼,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又变得怯弱。
找他?不找他?
我的选择困难症犯促使我踌躇不前,一脚一脚踢着前面的小碎石。
“啊,天哪,我的头。”
感觉头顶有一片湿意,缓缓顺着我的头发丝流下来,我抬头观察,见一只彩色的小鸟从头顶飞过!
倒霉透了,赌气似的边走边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