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这一批送来的囚犯人数远远比之前多的多，因此路速度也慢许多。

蓝玉和朱文正，在紧张的天花事件结束后，又恢复了工作之余的日常学习。

两三天的时间，就在朱标大棒加大饼的高压教育下，终于顺利完成了乘法口诀的学习。

然后朱标在他们通过考试后，高兴不已的时候，泼了一盆冷水，告诉他们这只是一个工具。

后面还要学习如何灵活运用他们。

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朱标觉得好笑，这他都还没让他们学习洋文呢。

以后凡是要封疆裂土的大将，要出去打仗的，你不会两句洋文，怎么在人家求和的时候跟人家谈判，不能谈判怎么拿好处。

简而言之一句话，不学不行。

院使率一众太医已经完成了第一批实验，此时正在给朱标汇报的时候，朱元璋再次送来的人，才刚到。

人实在太多了，之前搭建的驻地根本住不下，汤和只能用老办法，让他们自建自住。

“殿下，这第一批死亡有半数之多。”

“哦？”朱标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他印象中，牛痘已经是极为安全的了。

“不过臣以为这不是什么坏事，因为这半数中，有一大半是本身体弱多病的，加在牢狱之中落下一点病根。

而且发病者几乎都是使用浓度较高的原痘汁的人，老臣以为，这原牛痘汁，第二批就可以不用再实验了，危险性太高。”

朱标想想就明白其中的原因。

老人和病弱之人本来就免疫力更弱，即使是一点风寒都可能会要了命，何况是感染牛痘。

“准。”

院使知道自己的时间紧张，朱标早就透露出意思，此件事了就要启程回应天。

他不敢有所耽搁，紧锣密鼓地就组织起来，为第二批囚犯进行了种痘。

经过反复几批实验，太医们终于确认好了成功率最高的牛痘苗浓度，朱标甚为满意。

他深知百姓对陌生事物的警惕心，为了顺利推广牛痘，他决定身先士卒，亲自种痘，正好在皇庄隔离完再回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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