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许褚那憨憨,楞头青一个,连曹老板的被窝都说掀就掀,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得在军略出乎常人……
英雄无用武之地,忠心谏不被接受,许憨憨一怒之下跑路了?
还这有这个可能?
“主公,这段时间,虎侯实在是有些不寻常啊,屡献奇某良策……,虎侯性情耿直,性入孩童率真,说不得昨夜真是生气了,愤懑之下,负气出走……”荀攸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曹老板直接摆手,郑重道:“根本不可能!”
“许褚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他永远不会背叛孤,更不会离开孤!”
“南征北战数十年,若无许褚,我这颗脑袋早不知道在哪了!”
荀攸顿了顿:“丞相,吾只是说许褚将军负气出走的可能性大一些,为今之计,是要快快把许褚将军找回来,好生安抚才是。”
曹阿瞒点头道:“此言甚是!”
不听许褚之言,遭遇如此大祸,曹老板不是袁绍,没那么刚愎自用,该道歉会道歉,该赏赐会赏赐。
就在此时,有侍卫突然来报:“启禀丞相,许褚将军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水师大都督蔡瑁。”
“仲康回来了?!”曹操他喜出望外,径直处堂相迎。
贾诩与荀攸对视了一眼,低声道:“蔡瑁不好好训练水军,来这里干什么?”
荀攸:“不知。许褚是主公最信赖的将军,蔡瑁是主公最讨厌的将军,此二者如何会搅和在一起,真是怪哉,怪哉……”
……
“许将军!”曹操小跑着迎了过去,他从未对许褚如此客气:“昨夜为何不辞而别啊?”
许褚一脸懵逼。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见曹老板牵着许褚的手:“真是酒令智昏,喝酒误事啊!”
他又悲苦无比的说道:“悔不该听虎侯之言,致使江夏被毁,鄱阳湖水寨被焚!!孤真是后悔死了!”
许褚越来越懵:“什么?鄱阳湖水寨也被烧了!”
“正是如此啊!悔不该志得意满,飘飘然,放松了警惕,才有此祸!”曹操继续在所有谋士和战将面前作自我检讨。
“江东之人,果然胆大,我们还未对他们动手,他们居然把我们江夏城和鄱阳湖水寨给烧了!”许褚怒气横生。
曹老板还在后悔:“昨夜宴席之,倘若能听虎侯之言,也不会……”
许褚直到现在都是懵的:“江东的人偷袭鄱阳湖水寨,我也不知道啊!”
围观的诸位文臣武将,都是面面相觑,胆汁都要尴尬出来了。
这虎痴,怎就如此不道,难道让丞相一直扯着你的手,给你道歉吗?
荀攸走出来,看向了跟在许褚身边的蔡瑁。
本身他就看不这位新任的水军大都督,直接来挑刺,试图转移话题:“大都督不在营寨里操练水军,来樊城作甚?”
蔡瑁看了荀攸一眼,丝毫不将这份敌视放在心,只是拱手朝着曹老板深深一拜:“启禀丞相,末将是来汇报战果的。”
“昨夜江东大都督周瑜,率领一万江东精锐,程普,黄盖,吕蒙等江东虎将,偷袭江夏。”
“许褚将军寻到末将时,救援江夏已经完全来不及,遂在荆州水军营寨附近,江东水师回江东的水道之,设八面合围之局!”
“江东精锐成功落入埋伏,但奋力挣扎之下,数次差点突破重围!”
“末将指挥诸方,许褚将军亲临战场,射杀江东士卒不计其数。”
“鏖战一夜,直到天明,尸体遍布江面,江水赤红!江东水师五百余艘船来,仅有二十艘得以逃回,近乎全军覆没!”
“我军缴获一千四百所艘船,其中有四百艘是江东水师楼船。”
“还有一千多艘是周瑜从江夏劫掠而来,面装满了原储藏在江夏的钱粮,兵械!”
“此战,仰仗丞相知遇之恩,许褚将军星夜报信,荆州水师将士用命……”
蔡瑁一张嘴,这话就停不下来。
听着,听着,所有人都渐渐呆滞,而后彻底目瞪口呆。
蔡瑁为什么不在营寨里好好训练水军,跑到樊城来?
因为事大了!
人家是来送捷报的!
偷袭江夏的江东水师,被蔡瑁半路伏击,全军覆没了!
被劫掠而走的巨量钱粮军械,全部都收回来了!
还有被江东扯走的一千多条船,不仅全部返回,还多了四百多艘江东楼船……
所有人都被彻底震惊了。
这未免也太离奇了吧。
偷袭江夏周瑜部队,凯旋而归的路,被直接埋伏了……
“好!”
曹操率先缓过神来,对蔡瑁道:“新任大都督,果然熟黯水军之事!周公瑾那江东黄口小儿,胆敢袭我江夏,最终全军覆没,痛快!痛快!”
“看来周公瑾那个大都督,不如孤麾下的蔡瑁大都督啊!”
蔡瑁不赶紧拱手:“末将不敢,都是许褚将军星夜前来报信,蔡瑁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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