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柏麟,我从来都看不透你,千年前看不透,百年前看不透,时至今日还是看不透。罗喉计都摇着头苦笑了一下,“我知晓你护佑三界的执着,本以为你打算借魔界之力重掌天界,届时你虽为魔身,但只要心在苍生,就算没有帝君的身份,你仍然可以做到你想做的事。想不到,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
“罗喉计都,你少在这里狡辩,人界那千条性命。你们杀人的时候难道不是打着帝君的幌子么
柏麟看了一眼腾蛇,没有开口。
“为大局着想,一些小小的牺牲在所难免,这不正是君的作风么罗喉计都又笑了笑,一挥手,掌中已腾起煞气,“罢了,说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已到这一步,看来君与我还有一战。
“帝君“帝君“帝君
柏麟摆了摆手,“罗喉计都,你我前缘已了,本不应再有任何干系。”
“我与柏麟或许如此,但我与天界的柏麟帝君呢我带着魔族杀上天界,还有人界声讨你的事也是我放任的,难道你要放我走吗你是天界之尊。当着众多天界将士的面,你能放我走吗
“我只说不与你有干系,并未说要放你走,但既然不与你有干系,又不能放你走,你便自尽了结,结束这段错误的天数吧。罗喉计都一愣,看着柏麟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你不会吗不会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把你全身的煞气凝在掌中,再打入你的心口便是。腾蛇死死盯着罗喉计都,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还不动手你不敢吗
“柏麟,你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
“在你将我的法印形状告知魔界时,你便应想到今日之果。
“我没有我何时告知罗喉计都下意识地否认,随即呆了一瞬,“那幅画上我画了原来血魔是按着自己的那幅画做出来的,原来今日之缘起由他罗喉计都
那么今日之缘灭是否由他呢又该如何缘灭呢
“计都兄,我初至魔界时无依无靠,他们都忌惮我过去的身份,对我指指点点,只有你,愿意听我说话,愿意陪我喝酒,愿意陪我做我想做的事。血魔的声音变得嘶哑,红着眼睛盯着罗喉计都。“十年了,我以为这次我们总算是交心了,想不到”
“这出戏还没演完么”腾蛇嗤笑一声,“真是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