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把注意力转移回来的时候,戴斯已经拿上一瓶新的威士忌准备喝上了,略微摇晃的步伐人想去扶他一把,但这个男人肯定会挥手打开,然后大声嚷嚷着自己没醉。
“你确定你要在喝一个?”
“为什么不呢,人这一辈子,离不开吃喝玩乐,我现在在做的不就是享受人生吗?”
陈庆之好像被戴斯奇特的看法说服了,退开几步,给戴斯让开位置,戴斯面带笑容的拍了拍陈庆之的肩膀。
“随你便,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行了,我就在那边。”
“呵,我宁可喝死自己。”
“你对楚天舒这个名字有印象没有?”
戴斯转过身来,倚着围栏,一只手握着脑袋,仔细的思索着,看得出来他很努力,然后就慢慢的坐了下去。
“没有印象,那是谁?”
陈庆之摆了摆手,表示那不重要,又转身离开了,等待他再次回来时,戴斯的睡相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戴斯的头枕着自己的一只鞋子,应该是迷糊之间放在脑袋下面的另一只也已经被踢飞出去老远了,衬衫褶皱不堪,扣子崩开了几个,是被用力扯开的,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有一片酒气,如果他有用威士忌洗头的习惯,那陈庆之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庆之把戴斯扛起来,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用肩膀顶着戴斯的胸膛,慢慢的往他的房间走去,陈庆之把戴斯在床上安顿好之后,陈庆之转身回到那个阳台简单收拾了一下剩下的酒瓶子,还有那个剩下几个三明治的托盘。
午后的年轻人们好像越发的精力旺盛了,陈庆之拿着半瓶威士忌走到了刚刚那个视野良好的草坪,穿戴者飞行器的小伙变成了三个,气浪混杂这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他们每每在划过半空和泳池,都会溅起大量的水花,以及一阵阵亢奋的呼喊。
在陈庆之打算回屋时已经是下午快五点了,因为他听见了一阵铃声,那是门铃,只有前门才会有,陈庆之大步流星的走去,门外的是依娜。
“我忘记带钥匙了,嗯?”
她看见陈庆之时略微的惊讶了一瞬。
“我以为是戴斯,纳瑞为什么不来开门?”
“今天周一,夫人”
依娜进门后把她随身携带的包放在了客厅的桌上,对着陈庆之问道。
“你为什么会来这,戴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如既往的喝酒,现在在自己床上睡着呢。”
“他叫你来的嘛?”
“嗯哼,显而易见。”
依娜笑了笑,笑容异常的甜美。
“真是麻烦了,我忘了今天周一,我简单的弄些吃的,你们吃了没?”
“纳瑞之前做了点,但戴斯,我觉得他应该还空着肚子,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准备走了,我把车子停在外面了,你应该看见了吧。”
“嗯哼,时间还多,喝杯茶怎么样?还能吃点点心什么的?”
依娜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