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手为强是吧?老人小孩也干是吧?操.你.妈,操.你.妈!”
“小……李爷爷,真不能再打了,会出事的。”
小马达本来也想搞几下,不过他毕竟是个稍大的孩子,纵然经历了生死离别,见过了人心险恶,可如今真要下死手,也是办不到的!
“也是,脑袋真不能再砸。”李文冬便跟他的肩膀较劲,直到听见肩胛骨断裂声才算放弃,光头被打得无力叫唤,火枪队成员个个惊恐万分的盯着那个魔鬼不敢出声!
“为什么不走?”李文冬找到刚才那个出言顶撞光头的小伙子,刚刚特意放过他没让他挂彩。
“没想走也走不了。”
听到回答便没理他,从光头身上掏出手机拨打110报警,接着又按下了120救助电话和119灭火电话。
做完这一切,李文冬扶起那辆反光镜被打掉的摩托车,那名没挨枪的小伙上前拦住小马达道:“他不能走,要不然这事没法圆。”
“怎么个情况?”李文冬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哦,受教了,人我等会再送回来。”
临走又回头说了一句:“拜托啦!”那人隐秘的做了个OK的手势。
两人骑着摩托车从另一个山口停下,在路上他已经交代万峰和哑巴,让他们给完钱抽空离开直接去市里。
将摩托车藏好,小马达召回奥特,两人急匆匆赶往大岩石方向,到达石室里面李文冬将枪和子弹放回弹药箱。
“记住,我一共开了30枪,步枪子弹24发手枪六发,其中八发打在轮胎上,这个要画线圈起来,等下绝对要考,明白吗?”
小马达重复了一遍,李文冬又道:“一定要记住,这个很重要!”
“记住了!”马达点了点头:“奥特,可以不告诉他们吗?”
“当然!另外,如果问起我的时候就说是你爸的战友就行,别的不要多说。”他本来是想让小马达一人背锅的,想想这不现实,便换了个身份让警方去查吧!
他将长剑交给小马达让他藏好,小马达一个纵身爬上一棵大树,将长剑塞入树洞。等他下来李文冬从他肩膀上拿下帆布包,再从箱子里拿出两捆欧元塞进包里。
“藏起来吧,在山里可以没钱,在社会上没有钱的话你拿什么去读书?不读书你怎么考上警校?怎么去和坏人做斗争?”
“可我不能要你的钱!”
“别再说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就这样,好吧?”
小马达推辞不过只得接接下。
从山上下来,分别时两人都不知说些什么,短短的相识让他对这个在山里私混了两三年的少年颇为好感。
最后,他道:“无论发生什么或是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坚定自己的信念,就像你说的,你父亲就是你最好的榜样!加油,少年!”
离别总是伤感,李文冬有些不忍,他义无反顾的发动摩托车绝尘而去,没有回头再去看一眼那个已经泪流满面的少年。
他都不清楚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些缉毒英雄,他们总是一代又一代的扑倒在工作岗位上。
自己亲手剥夺了这个少年自由的权利,让他去努力接受父亲的职业,从另外的角度来讲,他是在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
……
赶到瑞R丽市,李文冬买了身衣服换上,然后到摊子上美美的吃了一碗过桥米线,还不过瘾,他又加了50块钱,让老板特意给他弄了一碗蛋炒饭。
把肚子填饱,下午一点半回到酒店等到万峰和哑巴两人,李文冬没给万峰发问的机会,又让他联系上大壮。
大壮接到电话说这会正在练车呢,有事等会再说,马上要轮到他了。
“练车,练什么车?”
“考驾照啊,深市那边要六千,还得办暂住证明,麻烦的很,家里两千八才一半不到,多便宜。”
“你说什么,你没有驾照?”
“是啊,有驾照我回来做什么?”
“不是,没驾照你就敢开车?”
“哎呦,多新鲜,教练都说了,本本就是一张纸,只要把手艺练好练扎实就行!”
“那个谁,大个子,又在叽叽歪歪说什么?还不滚回来!”电话那边响起了叫骂声。
“好的听到了,不说了,我要练车了,有空再聊!”
挂掉电话,李文冬一阵后怕,后悔那晚没问清楚就稀里糊涂地上了车,搞半天驾照都没有,瞧瞧这事弄的,幸好没出什么事,要不然真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