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有人给他带路,直接去了刑房,而狄仁杰正坐在里面,看着前面的小太监,脸色看着不是特别好。
林远走进去,问道:“狄大人,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为了这么个人有什么好生气的,还是个阉人,不值得。”
狄仁杰看着林远进来,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这人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来了,换你来审审吧,我怕我再审下去,会把人给杀了,陛下那边怎么样了?我今天一条还没有过去看过呢。”
这里没有外人,林远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陛下已经醒了,有上官大人和我师父照顾着,别跟他多费口舌了,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既然他让大人如此生气,那便赐他凌迟吧,他不是什么都不怕么?那我就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看看他能挨到多少刀。”
小太监的嘴被堵上了,四肢都被绑着,就算是想自杀都没有办法,他看着林远拿着刀朝着他走过来,对着他笑的时候,仿佛看见了鬼似的,眼睛瞪的老大,满是惊恐。
林远拿着刀在小太监的面前比划了一下,说道:“那我就先开始了。”
说着便一刀刺向了小太监的胸口,当然没有刺向心脏,肯定是死不掉的,小太监疼得表情扭曲,额头全是汗水,面对这样的酷刑,他一个被安排在皇宫中的太监,从未做过什么太艰辛得事情,受这样的酷刑自然是受不了的。
他立马用表情告诉林远,他说。
林远把刀上的血给擦干,而后扔向一边,手放在小太监的嘴边,准备把塞住他嘴巴的布给拿下来,警告道:“我跟你说,你最好别跟我耍小心思,不然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太监艰难的点了点头,林远这才伸手把布给拿出来,扔向一边,说道:“行了,老实都交代了吧,也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
“好,我说,你过来。”
小太监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在林远走过去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顿时,鲜血从口中狂涌,他笑着看着林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明明痛的要死,但是依旧还在笑着。
林远也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这个小太监居然如此不想活了。
他看向狄仁杰,半跪下说道:“狄大人,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他松开口的,请大人治罪。”
狄仁杰摇了摇头,把林远给拉了起来,说道:“这人本就不想活了,无论何时都会,反正我们是一点信息都套不出来的,算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宫女了,扁鹊神医已经把她救过来了,按照神医大人说的,她这会应该已经醒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林远说道:“陛下醒了,半个时辰要见我们,那个宫女等回来再见吧,咱们先过去吧,过去还得一段时间。”
狄仁杰点了点头:“好,先过去吧,我去叮嘱一下。”
林远点了点头,跟着狄仁杰一同去到另一个牢房外面,对着看守的人说道:“你们俩好生给我看着,除了太医,谁都不可以进来,知道了吗?这个宫女绝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侍卫点了点头:“是。”
两人叮嘱完便出去了,走到门口刚好看见了进来给阿银治疗的太医,狄仁杰和他打了个招呼,说道:“张太医,阿银这边您多多留意一下,在宫中我只信任你,你可是陛下最信任的太医。”
张太医笑着点了点头:“狄大人请放心,阿银姑娘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医治她的,你们去吧,这边有我看着,陛下要紧,我对不起陛下。”
“陛下的毒本来就很少见,要不是扁鹊神医游历四方,怕也是束手无策,张太医就不要太过于自责了。”狄仁杰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进去吧,我们也先走了。”
太医点了点头,跟两人行了个礼,而后看了两人一眼,便进去了。
狄仁杰摸了摸头,往外走,林远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模样,便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一脸不解,可是太医怎么了?”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张太医今天怪怪的。”狄仁杰说道:“按照张太医的性格,从不会说这种话,他这个人高傲的很,从不会说什么对不住别人,就算是觉得自己错了,也万万不会开口的,所以我才觉得他今日怪怪的,他刚刚看我的眼神。看上去好像是在和我告别一样,看得怪难受的。”
林远摸了摸下巴,突然一拍手,拉着狄仁杰往大牢跑去:“不好,大人,我们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