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殊说:“休拿我和那蠢货相比,我和他不一样,如今我已经拿到贞利剑,离明太刀不远了。”她拿起蓝幽幽的贞利剑,“这可是已经开锋的贞利剑,不是以前的废铁。”
姜秋林说:“是好剑,我领教过了,但涣群门阴谋更大,他们不会让你得逞的。”
至殊说:“错,是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你还知道他们的阴谋,看来你没白在京畿地牢受罪,师父赏识你的心机,但我觉得你的心机还不够。”
姜秋林说:“我要是有师姐的智慧,现在拿贞利剑的就是我,躺在这的就是师姐了。”
至殊说:“是你要来堂剑舍的浑水,你就该在岭南隐居。现在师兄到岭南去,重走你的老路了。”
姜秋林说:“你怎知至临远在岭南?”
至殊笑着说:“你只会高看自己,也太小看别人了。勤王府的消息比你还灵通,武林各派跑到天涯海角都难逃他们的手掌,我此行就是要把他们聚到剑舍来,再一网打尽。”
姜秋林说:“各派不会那么傻,他们不会中你的奸计,你休想。”
至殊说:“没有哪一位武者不想拥有贞利剑,师父不在山上,我的武功是人尽皆知的弱,你放心,现在各门各派已经在奔赴剑舍的路上了。”
大家是迫不及待地往剑舍赶,但不是他们计划中的全员出动,吃一堑长一智,保存一部分力量在外,是保住门派香火的有效方式。王太冲在路上不停联络各派,要大家保持联络,但不要相聚,免得中了他们的圈套。
断家枪的也出发了,辛枚和他们掌门带队,对付一个女人,兴师动众就有损武林的威严。他们买凶去京畿的杀手,在京畿扑了空,听到贞利剑在这女人手中,更兴奋地往剑舍山奔去。杀了这女人,能拿到钱不说,还能拿到贞利剑,即使拿不到贞利剑,在剑舍杀她也比在京畿杀她容易太多。
还安兵不动的是太行山的夕惕和七星观,夕惕掌门不愿在冒险,要静观其变,该夕惕出手时再出手,她们在太行山养精蓄锐,做好战斗的准备。
少年和他师父把身上的银子花完,听少年说剑舍的酒不错,他就像去尝尝。少年说:“你不怕面对剑舍掌门了吗?”
师父说:“江湖败类,现在他站在我面前我能一剑了结他。”少年称赞师父的勇气,果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他们两把东西打包好了,随时准备去剑舍。
王聪和钟瑜玟的态度和夕惕的一样,果然女人容易同质化,她们都反对现在去剑舍,不见涣群拳的出现,这就是一个陷阱。
王聪对少年的师父拿了银子没去买穿的感到不可救药,她没在给他们钱,少年和他师父在太行山上过得太苦,黑衣男和斗笠男也跟着过苦日子,但他们苦惯了,还能忍受。少年和他师父都想私自下山,去剑舍喝他一干二净再回来,免得心里远远的惦记。
钟瑜玟看出这两个人坐立难安,说:“明太刀就在我们身上,涣群门等的就是我们,我们不出现,他们就不会现身。至殊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武林各派和野心之人一定已经赶往剑舍,至殊不是他们的对手,她身边的陈观和陈怀寿也只是酒囊饭袋,等剑落入其他门派只手,涣群门自会现身,到时候我们再出手。”她分析得很对,代表了夕惕所有女侠的观点。
少年认为此时是夺取贞利剑的最佳时机,眼下就该吃饱喝醉然后马不停蹄去剑舍山上大开杀戒。王聪把一锭银子扔在桌上,说:“先拿去喝,剑舍的酒远了点。”
少年和师父捡了银子,出门来,把剑舍山上的贞利剑忘得一干二净,黑衣男和斗笠男也跟上,剑舍的酒是远了点。
王太冲和断家枪不断给太行山来信,要女侠们速速出发,只有女人才能降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