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姓彭?我倒是知道这守士郡有一姓彭的人家。”
“真的?”
庆云一高兴,惊呼了出来。
“也不要抱那么大期望,兴许就是同姓呢?”王季晁看着跳起来的庆云,觉着有些好笑。
他从古家晨练完后,像往常一样来到这老字号茶馆,进门便看着庆云这跟他儿子模样一般的小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喝着烈酒,顿时想起了如这般大的自己的儿子。但更多的是觉着十来岁喝酒的小孩有些有趣。
“除了彭姓,还有什么消息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抽出一双筷子,毫不客气的夹了一片庆云的牛肉,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烈酒,一饮而尽。
“还有!”
庆云瞒不住心里的激动,刚到这守士郡就找到了线索,他心里耐不住的高兴。
“还有一柄剑,刻着和我一样的名字。”
他连忙取下背后的包袱摊开在桌上,昨日还插在坟墓上的那柄断剑,此刻却出现在了包袱里。
“深陨寒铁!”
只一刹那,王季晁立马站起身合上包袱,他慌了。
“怎么了?”
庆云看着紧张的王季晁,有些不解。
“别说话,拿上包袱我们走!”
“啊?我还没给钱!”
被拽着的庆云蹦出一句。
王季晁只感觉自己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的摸出一两碎银扔在桌上,拉着庆云白嫩的胳膊,马上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守士郡城主府。
“昨日丑时,西门的两个护城营的士兵失去了联系。并且城卫军副队长张恩被人一击重伤。”
肃穆的大厅内,立着一道浑身黑烟的身影,慵懒的声音从影子中传出。
“等我到西门时,城楼上执勤的士兵已经全部昏迷,只有一个更夫说看见一道黑影,年纪应该不大,但速度太快,他看不真切。”
坐在椅子上的雍政王听完,有些惊异。多少年了,几乎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闹事,昨日的事却是让他来了兴致。
“张恩?我记得没错的话,他是张家的小家伙吧。”
他手指有节奏的轻点座椅扶手,似乎在想着什么。
“是的,听说几年前他便到了涅槃之境,天赋不错!按理说,这守士郡内能一击击败他的不超过一手之数”
“但事实是,他被一击致命,甚至没有还手的余地。”雍正王双目闪过一丝精光。
“找到这个人,带来见我。”
庆云被王季晁拽着来到了一条弄堂里,尽管是大白天,但阴暗昏黑的环境还是有些瘆人。
“你知道你刚拿出来的是什么吗?”
这时,王季晁才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纠结的神色。
庆云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王季晁想说什么。
“总之,你那柄剑,很危险。”
王季晁看着一脸单纯的庆云,憋了半天,只说的出了一句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的话。
出来的路上他不是没有动过其他念头,但,这东西,他不敢拿,也拿不下。
“以后不要再拿出来了,最好藏着,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他叹了一口气。似乎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大一桩机缘。
“这可是神器啊,神器啊!”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住的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