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末西北匪患,北境鬼方六部南侵,这奭朝边关早就发了边关不守的飞书,要求增兵支援可是哪还有闲着的兵力,只有离阳!”
“临安守军三万虎豹骑早就在今年年初被你们的皇帝派去了西北和北境镇压匪患,却留下了韩城西将军你,只是怕这城里的达官贵人害怕不肯再出钱剿匪!”
“如今这临安城里你能调动的也只有这君侧营里的八千少爷兵,我说的没错吧?韩将军”
韩城西的眉头舒展开了,沈荻说的句句属实,他手底下现在也只有这八千连战场都没有上过的少爷兵,他当时极力劝阻皇上将城中的守军全数调走,调走守军临安就如同被拔光了刺的刺猬,空剩八千君侧营的兵力来攻城的人数多于五千便根本守不住。
“那不知你们现有多少兵力?”韩城西反问沈荻。
“韩大人心慌了吗?”
“我何故心慌,一介武夫终归要死在战场上”
“那就更无须知道我现在有多少兵力了!”
沈荻反手持刀将刀横放至身前,飞身向前,刀尖直刺韩城西胯下战马颈间。沈荻身后的尘羽震天大喝如潮水般向着韩城西身后的军队冲来。韩城西张弓搭箭却不料沈荻将剑刺入马颈后顺势滑入了马身下。
沈荻将剑一划,滚烫的马血洒了沈荻满身,韩城西的战马随即失了力气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刀剑交错声中一个又一个士兵满身鲜血的倒了下去,此时的临安仿佛几十年前的离阳城一般变成了人间炼狱,只不过这次不同厉鬼在炼狱里发出了阵阵哀嚎,当年厉鬼放过的人如今比厉鬼更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