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你这个畜牲,你杀了我父母,我恨不得食你肉,喝你的血,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又杀了岳剑的父母和他全村的父老乡亲,岳剑会饶了你吗,他早晚一枪要了你的狗命”梁虹怒视着他,破口大骂。
“让她说出她和岳剑藏身的地方,还有沥泉枪被岳剑放在什么地方?凭岳剑的性格,岳剑一定会拿出沥泉枪让她观看。她已经知道沥泉枪放在山上某一个地方”河源走进来说。
“报告大佐,我和毛宁君正在审问。”山口见河源进来,忙哈腰点头说。
“梁小姐,我河源一向仁慈,不愿对任何一个皇军的俘虏用以大刑,可是如果我们仁义礼智信都到了。你还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看你如花似玉,正是风流时光,何必要加入八路,与皇军为敌呢。只要你告诉我沥泉枪在什么地方?岳剑藏在什么地方?我马上放了你,再也不会难为你,怎么样?”河源背着手走到梁虹面前,从脸上挤出微笑说。
“什么沥泉枪?我怎么知道?我和岳剑是偶然相遇,彼此又不认识,更谈不到了解,又怎知他的一切秘密,我们就藏在山上的丛林里,一天岳剑带我换一个地方,我对这里根本不熟,又怎么记得那么多地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还不知道你们日本人是什么东西。一个个奢杀成性,猪狗不如,满口的仁义道理,却双手沾满中国人的鲜血,都是畜牲。”梁虹根本不怕,她心想,大不了一死,还怕什么呢?这次和岳剑在一起,也满足了,只是想念来营救自己的战友兄弟,特别是救了自己,又把自己带上革命道路的连长徐大伟,她听到徐大伟的声音,心中好感动,首长没有忘记自己,战友没有忘记自己,部队没有忘记自己,自已死而无憾,敌人的酷刑吓不到自己,花言巧语骗不了自己。
“哈哈哈,梁小姐,你太年轻了,怎么会被共产党骗那么很。我告诉你,我河源和那些杀戮成性的普通军人不一样,我是诚心诚意为你们国家改变贫穷面貌而来,建立大东亚共荣并不是一句空话,为了中日共同繁荣富强,我河源已经准备好把毕生精力放在中国,纵是丢了性命也心甘情愿,在所不辞,可你们共产党只会贴标语、喊口号,让太多的人走向战场走向死亡,他们有什么能力让中国人解脱贫困?走向富强?这个问题你想过吗?中国人常讲,识时务者为俊杰,日本是世界一流强国,无论是军事、经济、政治都是首屈一指的,我们有能力帮助中国,而且我们也在行动,为中国人做了很多好事,东北三省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不想去看看吗?只要你归顺我们,有什么条件。我竭尽全力满足你怎么样?”河源还要往下说,没想到梁虹一下发火了,她厉声反驳:“日本是一个赤裸裸的军国主义,法西斯国家,你们打着大东亚共荣的旗号,强硬侵略中国,你们杀我人民、占我领土、掠夺物资,尤其是东北全部被你们占领后,那里变成了你们的军事行动后勤保障基地变成了你们侵略别的国家的跳板变成了你们国家国民经济的来源。你还大言不惭,在这里厚颜无耻鼓吹你们的所谓大东亚共荣,美其名曰来帮助中国,南京大屠杀说明什么?说明了日本帝国主义就是流氓成性,畜牲不如,整个世界都在谴责你们,咒骂你们,你还在这里替你那个丑恶无比的天皇吹拉弹谈,你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日本逃脱不了失败的命运,你河源能否活着回到日本都是未知数,太平洋战争你们节节败退。想一想吧,趁早向共产党八路军缴械投降,或许还有后路”
“八格牙路,我杀了你这个臭女人,你胆敢污辱天皇,咒骂大佐”山口抽出军刀,放在了梁虹脖子上,不让梁虹再说下去。
“哈哈哈好一个伶牙利齿的女八路,我们各自的立场不同,自然说不到一块去,我也不想在你身上多费口舌你这样顽固,最终是死路一条,我只是看你太年轻,不忍心罢了。算了山口君,把刀拿下来吧,如果到了最后结果,她仍然如此,那你再砍下她的脑袋梁虹,我就问你一句话,你需要什么条件才可以告诉我岳剑藏在哪里?他那沥泉枪放在什么地方?”
“我只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你立即、马上、现在就替我砍下山口这个狗贼的脑袋,替我和岳剑的父母及所有在中国被山口杀害的人们报仇雪恨。你能做到吗?仁慈仁义的河源大佐”梁虹怒目圆睁,仰天大笑起来。
“你先说出来,我再杀他不迟”河源说。
“哈哈哈!日本佬,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有什么招,你们在江州不都用上了吗,大不了让我再温席一遍。来吧,姑奶奶我已经准备好了。山口、最好你亲自上,我要看看你这个日本猪有多大本事,不用废话了,来吧”梁虹厉声大呼,把毛宁吓了一跳,他对河源说:“大佐,这是南京要的重要人犯,别弄死了我们负不了责任,河野将军亲自交待让我转告你,山口君容易激动,弄出后果怎么办?”
“毛宁君,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好像是个莽夫,什么都不懂似的,这不是看不起我吗?”
“山口君,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但梁虹的确是军部重要人犯,我们大意不得,我的职责就是支援你们抓捕人犯,并平安押解回江州,再由河野将军派专人送往南京”
“毛宁君说的对,山口你不允许出格,我要休息一下,这里交给二位了,务必严加看管,出了问题,你们二人要掉脑袋的”河源说完,又转身对梁虹说:“梁女士,你既然不配合,那可要吃点苦头了,这漫漫长夜,好好反省一下吧,如果想通了,可随时通知我,哈哈”
“做你的日本鬼子大头梦去吧,呸”梁虹狠吐一口,双目圆睁,冲河源狠狠一甩头。
“大佐,你好好休息,我会让她屈服的”山口冲河源一哈腰,拍拍手里的皮带说。
“那好,我静候你们二位佳音”河源转身离去,他心想,共产党用的什么方法,把这些战士一个个培养的如钢铁之人,宁死不屈。
“杏子,你还想干什么,又来玩弄我吗?”正在外面巡视的井下见杏子款款走向自己,一边喊井下君,一边一指边上的小树林,那意思很明显,要井下和她私会,井下已经看透了她,见她如此不要脸,便很不高兴说。
“井下君,你可能误会我了,我有很多苦衷要告诉你,你再听我诉说一次好吗”这个女人工于心计,她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擅于抓住男人的弱点,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从井下眼中看出一种凶光,她怕井下一怒杀了自己。所以准备用温情和肉体稳住井下。
“你们男人只知道征服女人,占有女人,又怎会知道一个女人在这个环境中生存多么可怜,多么弱小,多么孤浊,多么无助。井下,你如果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你就会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负责,无论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事,但她的心永远属于你,你时白吗?你懂爱吗?爱是奉献,不是索取,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死而无憾。井下,我在小树林等你。”杏子柔声细语,可怜楚楚说完,大步往小树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