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檩桉:“”
“当然,我们可不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顶多故弄玄虚帮人算命、看阴阳宅、卖卖假符啥的”祁茸声音越来越低,心虚地低着头看着一边。
“那你们业务还挺多。”谢檩桉半晌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咳咳,不过你可别小瞧我和我师父,咱们虽说靠吹嘘吃饭吧,但也不是真胡说八道!我师父可是有真本事的!这不是不吹没业绩嘛!”
“再说了,每天各地都有一大堆人来求符箓,咱也没那么多功夫啊,只能搞批发整点假符出来好歹是给人一个心理保障是吧?”祁茸自知没理,说话都小声了不少。
谢檩桉重新打量了下祁茸,怪不得这货初见时碰瓷得那么娴熟,看来是诓骗人的惯犯了。
不过听祁茸说的,她应该靠卖假符赚了不少钱?
谢檩桉心下思量着,画符嘛,他虽不擅长,却也不是不会,不如他也卖些符箓挣点小钱?
“咳咳,扯远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关于你们村子的诡异事件,你都知道多少?全部告诉我。”祁茸虚咳两声,正色道。
谢檩桉思绪被拉回,面色有些凝重,“诡异事件么?”
“先前外地来了个旅游团,在咱们村顿顿吃羊肉,后来那一行人去了一个林子里,好几日没再出来,村民们都说没有再见着他们。”
“可不久后,他们的尸体却被摆放在村里祭祀神明的地方,围着神像摆了一圈。最关键的是,他们的身上没有伤,完整的皮肉上有着用火烧得滚烫的铁的烙印。
而神像的前面,不知道是谁在那摆放了三柱只燃了头的香灰。”
谢檩桉说得喉咙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去给烤鸡刷油,留下面色凝重的祁茸。
等谢檩桉回来后,发现祁茸依旧是那个姿势。
祁茸看向谢檩桉,显然被吓到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谢檩桉点点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然是真的,我没必要编故事骗你,这是前不久闹得村子里沸沸扬扬的事,你可以去向其他村民打听打听。”
祁茸有些震悚,强装镇定地扇了扇风,“你继续,还有这类诡异事儿吗?”
“有,只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了,是一对私奔来我们村子的夫妇。”
“妻子来我们村没多久就怀孕了,继年村子大旱,在冬季时妻子生下一对龙凤胎,女孩刚出生就因窒息死了,男孩生来便是畸形,很快村民把大旱的罪责扔给了夫妇。”
“开春时,愚昧的村民要将夫妇畸形的那个孩子献祭给山羊神,想借此平息神明的怒火,夫妇不答应,和村民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后来一个神态癫狂手持弯刀的村民从夫妇手中夺过了那个畸形儿。”
“在打斗过程中,他的弯刀不慎挥到了畸形儿身上,将他一分为二。事后,村民们还是将畸形儿摆到了祭祀台上。后来,有村民发现一件惊悚的事那个畸形儿,有两颗心脏,就像是他和他刚出生就死了的妹妹一起活着一般。”
“更骇人听闻的是,一颗心脏停止了跳动,另一个心脏却依旧在搏动着”
祁茸张了张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对夫妇,后来怎么样了?”
“那对夫妇心疲力竭相继去世,然而村子还是整整干旱了两年之久”
“哦对了,我听说没多久那个用弯刀砍死人的村民就变得神志不清,人明明还活着,身上却无故起了尸斑,后来很快也死了。”相比较祁茸,谢檩桉相当淡定地抿了一口茶,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些心悸。
祁茸面色惊恐地看着谢檩桉,脸色苍白,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