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芳仪心思灵透,自然知道我说的狗是谁,随即抿嘴轻笑:“妹妹这比喻,真有意思。”
一行人进了关雎宫,关雎宫的暖阁中点了醉人的桃花香,一进屋便让人如坠花海,身心愉悦,我含笑道:“这个季节,能闻着这样的花香,也是一种享受。”
李贵妃端正坐下,道:“内务府这起子奴才,一向是势力的,你最近禁足,没受什么委屈吧!”
我缓缓摇头,艾芳仪笑道:“看妹妹方才穿的那件大氅,便知道妹妹的禁足过的有多滋润。”
李贵妃点头:“也对,你是皇上放在心间上的人,他们还不敢为难你。”
李贵妃顿了顿又道:“今日的事,你们两个没有想想,是冲你们两个谁去的?”
艾芳仪神色一变:“娘娘是说,今日的事,是有人安排好的?”
李贵妃轻哼:“钦天监有多大的能耐,本宫能不知道?今日的事,必是有人设计好的,只是不知,那布偶,为何会跑到了皇后的宫中?”
我抿嘴一笑:“娘娘不必奇怪,今日的事情,只不过是皇后作茧自缚罢了。”
李贵妃惊喜的望向我:“是你!”
我缓缓点头,道:“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艾芳仪环顾四下:“妹妹怎么还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有些歉意的望向李贵妃:“娘娘恕罪!”
李贵妃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无妨,小心些也是好的!”
李贵妃的兴致很显然很显然更倾向于我的身上,我谦和一笑,道:“我与皇后已经撕破了脸,现下,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艾芳仪一叹:“这样,好吗?”
我缓缓一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我与她,从一开始便是在了对立面上,她害我降位禁足,我害她被皇上疑心,就这,还想着有好吗?”
李贵妃轻声道:“说到底,也是我与她的恩怨牵扯了你罢了!”
艾芳仪撇嘴接口道:“这位压根就没有容人之量,怎么能说的上是娘娘牵累。”
李贵妃缓缓道:“你不必劝本宫,本宫心中明白,本宫与她,是不死不休的征战。”
艾芳仪长声一叹,眼中隐隐泪光浮动,今日的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衫,盈盈之中,像极了一朵临风的白玉兰,惹人怜惜,她哀声道:“我与她,何尝不是有着血海深仇!”
我闻声,知道她又想起了她未曾谋面的孩子,劝慰道:“你还年轻,还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