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枪解决打得彪形大汉躺在地上只剩下呻吟的力气,白色长褂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看到这一幕。
周处成舔了舔牙,他有点看不懂这个局势了。
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白色长褂和彪形大汉一起去围攻内衬大叔没错,前俩人默契的配合看起来也不像是第一次合作,再加上白色长褂最后说的那句“同事一场。”也应证了白色长褂确实也是和彪形大汉一伙的,而且两人还不是第一次合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色长褂为什么要攻击彪形大汉?如果是要背叛的话也不用帮彪形大汉打内衬大叔了,周处成敢说,如果没有白色长褂,彪形大汉死在内衬大叔手下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太费解了,周处成压根就想不出白色长褂的目的是什么,后者的每一个行动都像是她的身法一样毫无逻辑性可言。
最开始的时候和彪形大汉一起围攻内衬大叔,每一颗子弹都往内衬大叔的要害处打,到之后明显的放水,使得彪形大汉失去了战斗能力,再然后用假雷骗了内衬大叔,一发子弹差点要了内衬大叔的命,内衬大叔重伤逃走的时候白色长褂却没有追击,而是开枪打死了彪形大汉。
如果说白色长褂的目的是将俩人都杀死那也说不通啊,内衬大叔逃走的时候白色长褂完全可以先给彪形大汉两枪再追上内衬大叔,重伤的内衬大叔不可能会是白色长褂的对手的。
没有逻辑,讲不通道理,只能说白色长褂可能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了吧,周处成只能想到这个解释了,每一个行动的背后都有其自己的目的,这是周处成一直都信奉的真理。
就在此时,危机感突然从周处成的背脊直上脑髓,惊的他急忙向一边微微上去,内力全力催动覆盖全身,时间紧急,刚才周处成在思考白色长褂的行为,放松了警惕,却不想被偷袭了一手,若非他反应灵敏的话这一次是铁定躲不过去的。
一枚子弹斜斜的射在他的肩膀边上,被他的内力弹开,射向一边,融化消失。
地上,上膛声和开枪声同时响起。
周处成这次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快速而轻巧的跃开,这次的子弹完全落空,连擦都没有擦到周处成一下。
可是还没完,地上依旧是上膛声和枪声同时响起,周处成又不得不向一边躲开,内力也丝毫不敢放松,这可是子弹,不是石头,被打中的话可就不是淤青这么简单了。
周处成扛着银鹰本就不方便,地上的白色长褂还一个人就做出了不间断的火力压制,每发子弹之间的时间差仅有零点几秒,周处成一时间落入了仅能躲避的境地。
刚才躲避假雷的时候自己也被发现了。周处成醒悟了,刚才自己躲避手雷的时候太激动了,动静太大被白色长褂发现了。
这就让周处成不得不高看白色长褂几分了,白色长褂不仅要注意着内衬大叔跃起的同时开枪,还注意到了周围环境不寻常的变化,这种戒备能力简直不可思议,也不知道师姐和白色长褂比起来谁的警备更强一些。
周处成还记得以前师姐睡觉的时候都能跳起来打人,打得周处成最后直接物理性睡眠——昏死过去了。
几乎一分钟不间断的射击以后,地上的枪声终于停歇了,周处成也有时间歇一歇了。
“你很厉害。”白色长褂夸奖道。
“你也很厉害。”周处成躲在树叶中回道,这不是恭维,而是周处成真心诚意的称赞。
无论是令周处成琢磨不透的身法,警觉的戒备力,还是刚才一个人就形成的无间断射击,都值得周处成称赞。
若论单打独斗的话白色长褂必然不是周处成的对手,可要是将周围的环境因素加进去的话结果就不一定了,周处成觉得比起武功,眼前的白色长褂更像是一个现代的杀手或是特工,而且比寻常的杀手和特工要强得多。
白色长褂丝毫没有因为周处成的称赞而放松警惕,她很清楚,树上的人很强。
确实很强,周处成才十七岁,还扛着银鹰,即便如此他依旧可以在不间断的子弹中穿梭自如,未伤分毫,白色长褂要想伤到周处成,那必须要像算计内衬大叔一样算计周处成才能做到,正面对决的话白色长褂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你是谁?”白色长褂问道:“无论是哪边我都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