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桌里,步不寐趴着睡,爪子下面垫着化学书。
等大佬一觉睡醒,发现旁边多了个人。
哟,她的同桌在消失好几天之后,竟然再度出现了……
谢瀚海跟之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不同,这几天他都没心思打理自己,看上去邋里邋遢的,眼底一片青黑,显然没休息好。
“令堂可还安好?”陆如酒打着哈欠问道。
“我不想……”打女人。
谢瀚海想起那天陆如酒跟他说的话,瞳孔骤然一缩,他不是真正刚愎自用的蠢货,相反他有着格外敏锐的直觉。
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几天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咒他妈妈,他以为是她恶意满满的诅咒。但今天,她再次问起他妈妈——
她为什么那么笃定他妈妈会出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谢瀚海猛地问道,又急又凶,“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搞我们谢家,对不对?”
大佬只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看在你是我第一个同桌的份儿上,给你送温暖而已。”
这温暖送得,步不寐都忍不住打寒颤。
“如果令堂快不行的事情,令你特别伤心的话,我劝你现在千万别太伤心,因为马上就要死一户口本儿的。”
边说边打哈欠,没办法,学习太上头。
谢瀚海眼见就要绷不住内心的愤怒。
他怀疑陆如酒说的是实话是一回事,但亲耳听到别人咒自家死一户口本又是一回事。
“年轻人,别急着动怒。我又不是为了挑事,只不过说的实话,有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