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一阵微不可闻的像是老旧木制楼梯的吱吱呀呀的声响,身后又传来了门打开的刺耳声响,魔术师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女孩穿着一身再朴素不过的连衣白裙,脚上却穿了一双五成新的白色绑带舞鞋,在门口停住了脚步,悄悄打量他们,终于抬头看向诗人,又低下头踮着脚放轻脚步靠近诗人。
女孩停在诗人左后方,时不时瞥几眼画家和魔术师。画家直直地盯着女孩,盯得女孩死死抓住诗人的衣摆,一个劲往诗人身边靠。
“所以,你就是他们说过的‘大哥哥‘?’’画家突然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又有一点不可思议。
魔术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却发现女孩攥着诗人衣摆,攥得更紧了,头也更低下来,好像是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诗人就任由她抓着,摊开手,做出无奈的表情,状似苦笑着回答:“诶,难道我就那么不像一个哥哥吗?”说这话时,他的手还在上下摆动,仿佛还是那个在广场上表演的闲散诗人,而不是刚刚还在和面前的人对峙。
“……”画家看到诗人无辜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过头看向左边的破旧棚子。不知道为什么,魔术师好像看见——她的脸有点红了?
魔术师开始觉得内心开始有点凌乱了。
画家愣了一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收拾身边的东西……其实没什么东西,毕竟她并没有用上油彩,甚至没有带。
画家收拾好东西以后直直地站了起来,低着头向诗人鞠了一躬:“抱歉一直对着你们的住处绘画,打扰了!”
魔术师觉得自己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