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也相处的十分融洽,虽然他们经常打架。
但还好,打哭了不用鹿幼幼哄,因为哭一会等崽子哭完之后,他就会去找另一个继续讨打去了。此时哥哥的性别优势还不太明显,所以他们的战绩基本上是五五开。
鹿幼幼已经在心里琢磨了,等妹妹再大一点,她就把她的毕生绝学都传授给妹妹,这样妹妹就不用受哥哥的欺负了。
计划通!
林惊渝晚上听了鹿幼幼的吐槽,决定先把鹿幼幼收拾一顿。
“那要是哥哥受妹妹的欺负怎么办?”林惊渝问。
鹿幼幼心不在焉的:“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欺负,没本事!”
林惊渝眉心跳了跳,大概率觉得鹿幼幼在说他自己。于是思忖间,林惊渝就更努力了。
……
……
过了会,鹿幼幼缩墙角去哭了。林惊渝很好心地给鹿幼幼递了张纸。
“又哭什么?”
鹿幼幼每次都哭,没本事!
小学生感受到了林惊渝话里的嘲讽,然后哭得更大声了。
次年冬。
林惊渝成功戴上了鹿幼幼给他织的围巾。
只是男人太高了,小学生亲手给他戴的时候都得让林惊渝弯腰下来。
小学生眉眼盈盈:“今年只给你一个人织了。别人都没有。”
然后林惊渝就很感动很感动。
鹿幼幼眼角一抽,把男人的那些感动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女人很冷漠:“老夫老妻了不要说那些矫情的话。”
林惊渝:“……”
春节的时候,苏明月抱着自家两岁的娃来串门。
蒲修诚和骆文先还有林惊渝他们三个窝在房间里面打着牌。林惊渝和骆文先都不让抽烟,于是蒲修诚只能很痛心疾首地把他的烟全部留在房间里面。
眼不见为净。
骆文先大大方方地提起虞方方的事:“阿诚啊,你还在追虞学姐?”
林惊渝出了一个顺子。
蒲修诚比当初的时候瘦了点,他这些年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竟然还黑了许多。
男人面无表情地扔出牌把林惊渝压住,然后很坦然地说道:“没了。”
毕竟一点希望都不给。
他要是再追下去,就成骚扰了。
骆文先抬头看了蒲修诚一眼,然后很自然地接话:“你能看开也行,没了这一个后面还会有更好的。”
蒲修诚没吭声。
众人依然继续打着牌。
然后、牌局结束。
最后骆文先甩出最后的两张王炸,于是蒲修诚便把手头剩下的牌扔到牌堆,然后才叹了口气,很苦涩地说道:“大概不会再有比她还好的了。”
“……”
“……”
客厅里面,三个小娃娃打成了一片。
苏明月很有耐心地辨认着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妹妹。她观察了会,然后苏明月抬手一指,对着那个推人的娃说道:“那个是哥哥对不对?”
鹿幼幼;“那个是妹妹。”
苏明月:“……”
似乎是知道苏明月不信,于是鹿幼幼又喊了声。
“林一礼!”
果不其然,刚刚苏明月指的那个娃回头了。
萌娃的大大的眼神里透露出疑惑,怎么了?难道她以前不是这样推的吗?
鹿幼幼:“看吧,这个是妹妹。”
苏明月觉得有点牙痛:“你怎么认出来的。”
明明两个娃都长的一样。
鹿幼幼很得意:“其实还是很好认的。比如妹妹右眼角有一颗小痣。”
“那哥哥呢?”
“哥哥的痣在左眼角。”
“……”
不信邪的苏明月又观察了一会,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苏明月乐了:“嘿,我发现哥哥就只欺负一礼,都不推浅浅。挺好,小家伙挺会看人。”
然后鹿幼幼也乐。
小学生跟着苏明月一起笑。
此时此刻苏明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着笑着,苏明月就笑不出来了。
啊啊啊啊——
苏明月反应过来了。
她把鹿幼幼按在沙发上揍:“啊啊啊啊,你儿子这才几岁就想着要拐我闺女!我揍死你!都是你教的!啊啊啊啊!”
林惊渝从房里出来上厕所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场面。
“卡——”
门开了。
趴在鹿幼幼身上的苏明月愣住了。张牙舞爪的女人的拳头停滞在半空中。
苏明月愣愣的转头。
林惊渝也愣住了。
只愣了一两秒,林惊渝就又从善如流地退回去了。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骆文先见到去而又回的林惊渝觉得很惊诧:“怎么了?”
“没事。”
林惊渝道,“你老婆在揍我老婆呢。”
骆文先:“……”
确定苏明月不会被鹿幼幼给打死吗?
于是骆文先又很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有门关着,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没老婆的蒲修诚不耐烦了,他敲敲桌子,“快点,出牌了。”
……
林岁很大方地把林一礼的零食分给浅浅吃。
小丫头粉凋玉琢,一点都不像他的妹妹。林一礼见哥哥把她的零食全拿出去了,顿时憋了一股子气地又抬脚把林岁一踹。
“……”
于是好不容易和气一会的两个娃又打到了一起去。
于是接下来的场面就是浅浅姐姐很高冷地看着那边两个幼稚的小孩打架。
鹿幼幼显然已经习惯了。
苏明月见证了他们的分分合合于是也习惯了。
“浅浅,过来。”鹿幼幼招手。
小丫头屁颠屁颠地朝着鹿幼幼跑过来。
鹿幼幼点点浅浅的零食,循循善诱:“零食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苏明月刚准备教育她小孩子要学会分享,然后浅浅就主动把零食递了过去。
见自家娃这么懂事,苏明月也很开心。
“啊——”
然后鹿幼幼张嘴,一口全吞了。
浅浅:“???”
苏明月:“!”
苏明月觉得她不开心了。
不行,等会还得揍鹿幼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