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破布包扎,简易地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心中怒气未消,李十月以及天下人都不知道李承焜这混账东西的功夫这么高深,似乎之前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仅是知道他是一个好色之人,她更是没想到李承焜这家伙竟然会出长安亲自来杀自己,却又感觉不对劲,他既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为何要孤身来与自己决战,他难道就不怕自己摘掉他的头颅吗?据她了解,这个李承焜可是位贪生怕死之人,又怎么会来冒这个可能会丧命的险?
一切都很可疑。
“呵呵,还想杀人家,没差点被他打死!”苗婴冷笑道,庆幸自己还没有去杀李承焜这个疑神疑鬼的人,都能将李十月打成这样,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娘的,我都这样了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李十月带着一丝怒意委屈说道,眼睛眨了几下竟然眨出了眼泪,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掉在白衣上居然会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苗婴没有被这个女魔头的外表所蒙骗,几天前她单手拧下少年头颅的那一幕场景还深深地刻在他的脑中,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便冷笑道:“擦破点儿皮就哭哭咧咧的,你忘了那天你亲手拧下……”
还未说完,就被李十月打断:“停停停,你除了会说这件事还会点儿什么?!娘的我差点死在那里,你也不会安慰两句。”
“你会杀人,我不喜欢杀人。”
“但你还是杀了很多人。”
“你也一样,杀了很多人。”
二人无多少言语,彼此也不想再深入探讨,在李十月眼中他只不过是自己对抗朝廷的一枚棋子而已,在苗婴眼中李十月只不过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女魔头罢了。
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杀了很多人。
李承焜在林子里喘着粗气,本以为这疯娘们很好杀的,也确实,但未料到这位竟然养了死士,用不见光的一生挡下了他致命的一击,下棋也是,不怕对手厉害,但怕有人搅局,给自己来了个措手不及,只得离开。
皇子这个职业很危险,若想与哥哥弟弟们争位子输了便是必死无疑,若自己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囊肿,死亡的风险也很高。他知道这个道理,便在表面上隐藏自己,看似是花天酒地的纨绔,但身藏好武艺,就算是那床上功夫也比别人好上许多。
传闻冯公公是在武榜之上的五大高手之一,不过没有确认,但单凭他教给李承焜的武功,便可以让他排上武榜前十,李承焜拥有武榜前十的实力,但今天却是第一次对人出手,也是第一次亲手杀人。他需要隐藏,这些是保命的功夫,起码在自己哥哥弟弟要杀自己的时候可以不留痕迹地逃走,浪迹江湖也不错,不过自己还是比较对自己父亲坐的位子感兴趣,他想争一争,输了大不了离开。
一人身穿黑袍,阴影遮住了面容,从天上飘下,与李承焜的出场方式非常相似。
李承焜见此人来了,低下头道了一声师父。
“三殿下不必多礼。”黑衣人冷冷说道,“你打不过她?”
李承焜咬着牙说道:“本应该能打过的。”
黑衣人冷笑道:“输了就是输了,不丢脸,一切1都是借口。”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