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川低着头不敢说话，石灵儿有些颤抖的说道：“公主恕罪，只是昨日那般劳碌公主了，今日是臣妇身子不爽，这才找了马太医。

想着公主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公主对臣妇的大恩，臣妇不敢不记在心上，便想着莫要再劳烦公主了，还请公主恕罪。”

颜川还想说些什么，姜昉却说道：“治病最忌讳的就是这样，你是本宫的病人，若是信不过本宫，大可直接找过其他的大夫。

但是若是按照本宫的法子看病，那就不要找其他的大夫，这些药看着是养身子的，若是冲撞在一起，那可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而且如今你生下孩子，孩子可还等着你喂奶呢，这些药从你的奶里吃到了孩子的身子里，那孩子要是有什么意外了你又该如何是好？”

颜川回到：“公主说的是，臣知错了。”

姜昉瞧着这两人，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药莫要喝了，只怕会对孩子不好。”

石灵儿说道：“回公主，孩子都是交给乳娘照顾着，不曾喝臣妇的奶，应当不打紧的吧？”

姜昉这才想起来，这可是颜清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些乡下请不起乳娘非要自己喂奶的大富人家啊。

当初没有给她其他有损孩子的药，就是考虑到她还要喂奶，但是现在想想好像都没那个必要了。

姜昉上前伸手摸了摸石灵儿的乳房，石灵儿还有些羞涩，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忍住了没有往后躲。

姜昉稍微用了些力，石灵儿似乎脸上就有些痛苦的表情，姜昉问道：“是不是有些疼？发张的疼？”

石灵儿点头，姜昉收回手，然后说道：“尽量还是用你自己的乳汁吧，不然乳汁堆积的话，也容易引起你这里的病痛。

喂养的时候注意点，前段日子可以用你自己的乳汁，后面等你这堆积的没有这般厉害了，便交给乳娘吧。

不过你这怀了四个孩子，怕是堆积的也会有些多，你若是不愿意自己喂养，那就问问那些嬷嬷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将这些乳汁挤出来。”

其实姜昉可以制作一个简易的吸乳器，但是在这个时代，卫生真的没有办法保证，还不如用那些老人的法子，估计会简单的多。

毕竟这些大富大贵人家的夫人都不是自己喂养孩子的，乳汁堆积都会胀痛，他们肯定有法子处理的。

姜昉临走前再一次警告到：“虽是孩子已经安全的出生了，但是少夫人的身子可还没有恢复。

若是信不过本宫，那么从小现在开始所有的事本宫一概不管，包括若是日后出了岔子，本宫也不会过问。

别人的烂摊子，本宫可不想招惹上身，但是若是想要本宫为少夫人看病，那就莫要再动寻其他大夫的心思，日后若是发生什么意外，可就不是本宫能保证的。”

颜川连连说是，直到瞧见姜昉离开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在一旁的汤药也让侍女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