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那个道士和尚带着徒弟先上二楼,然后假客气的让那个穿着紧紧的西装的女人招呼我们在下面喝茶。
道士和尚上去没一会儿,我就看那些个光鲜亮丽的道士跟和尚都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我不明白大老板的女儿是遇到什么事了,然后我带着我的那个黄色的小布包包去上厕所,把最后一页拿出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最后一页说,他就只能知道以前发生的事,然后以前的问题解决了,他就能给我一个答案,现在的事以前全指派的人没遇到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然后我忍住了法诀一掐,然后眉心一划解开玄力,暴打打他一顿的冲动。
主要是这些年用最后一页,我也有一点心得了,过去的事全知道,仅限于它见过听过的历代全指派掌门的事,现在遇到个事,它知道个屁。
穿着紧紧的西装的女人在厕所外面等我洗手出来,然后告诉我大老板让我去试试。
看得这么光鲜亮丽法力高超的道士和尚都铩羽而归。我觉得我应该认真对待,然后那个大老板大概是给我弟这个中间人一个面子,或者是死马当活马医的那种,然后一个穿着紧紧的西服的女人就把我带上二楼了。
我上楼走进他女儿的那个房间以后,我就看见一个半大姑娘缩在那个一个张大白床上,我想这就是大老板的女儿吧!
然后我知道真要是玄乎一点的事,我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什么的。
我手上捏个法诀,再往眉心一划,然后集中注意力大吼一声,急急如御令~开。
平白多了三分力气后,我再把我的玄眼打开,捏着法诀的两根竖指也不停下,双眼一抹,急急如御令~开眼。
这时候,那个大老板就很认真的看着我了,
我不知道刚才那两个光鲜亮丽的道士和尚,有没有给他演示了这些本事,总感觉那些什么掌心火和掌心雷还有脑袋后面冒金光,比我这个白内障有卖相多了。
我不知道刚才在房间里他们是遇到了什么,我用玄眼只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蓝色的灵。
这个小小的蓝色的灵趴在他女儿床的旁边,安静的陪着她,甚至我觉得他还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就是这个蓝色的灵就和大宝的状态是一样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它也是纸人从冥土带回来的吗。
但反正我就是来解决事情的,然后我给那个大老板戴了一副我的血墨镜,他也可以看到那个蓝色的灵了。
主要是这事儿我希望事主亲眼看着我做事,不然事后我不好意思提要求。
不然他以为我装神弄鬼怎么办,最后我卖力做完了事了我才好跟他说,叫他投资我们镇和修引水渠的事儿。
我的眉心丹田的玄力封印已经解开了,现在我不用把手划出血,也可以抓到那个蓝色的灵了,然后我过去抓他的时候,我发现这个蓝色的灵很灵活,主要他可以往房顶上飘,我不可以,所以根本就抓不住他。
我想着,以后我要做一个逮蜻蜓的血网兜,这样抓它们就很容易了。
最后还是大双小双直接好像玩游戏一样直接把它扑起来了,两个人把它扑在怀里中间夹着。
我发觉大双小双,居然不用什么玄力之类的东西,天生可以碰到这些玄乎的东西,这就是大师伯说的天赋吗。
之后我问这个大老板要怎么办,大老板有点慌慌的看着我说,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然后他家女儿又哭又闹的说要把这个蓝色的灵留下来,然后我告诉这个大老板我不会寄灵,要寄灵的话得去找小道士,还得找玄器。
要是灵平白无故的和活人呆久了,活人是受不住的,后来大老板就让那个穿紧紧西装的女人把他哭哭啼啼的女儿给拖走了。
然后大双小双拉的那个蓝色灵的手,我用拳头一拳一个金光的把它打成蓝色的光子散开了。
然后我感觉,我的右眼睛一片刺痛,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朝我扑过来一样,我隐约觉得我的右眼要瞎了。
然后我右眼隐约中看到了我4年前的一个工友,他就借了我4000块钱没还的,还骂我是大傻逼,他喝完酒跟人吹嘘当时没有跟我多借一点钱,不然买电动车的钱就全有了,然后喝完酒,他就骑着电动车出去把腿给摔没了一只。
我觉得就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些事的片段,难道这就是我随便逆天改命,要别人承受的代价。
急急如御令~闭眼
急急如御令~封
总之我的眼睛没瞎,事情也解决了,皆大欢喜。
大老板也松了一口气,然后他还想昧下我的血眼镜,我又给他要回来了,眼镜不贵,但有我的血,不能给他随便拿走。
事后他请我们吃了顿饭,她家女人眼神不善的盯着我,多好吃的饭我都吃不下去,大双小双倒是没心没肺两头猪一样的肿饭。
之后大老板就问我想要点什么东西或者我想要钱也可以给我一千万。
然后我就告诉他不用给我钱,只要他去我们六盘溪水镇投资就行了,然后让镇长不要改我们镇的镇名和一些地方的那个名字,然后再还给我们狮子溪上修一个6000米的引水渠,把狮子溪的下游的水引到小沙坝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以后,大老板就主动加码了,他不仅投资我们镇,修引水渠,还给我们那小学捐一百万。
他还说要单独给我一百万的钱,我想着算了,我都让他花了好多钱投资了,不能再收人家回头钱了。
倒不是我们念经的有忌讳,而是我单纯的觉得我不该收了,然后我就不收。
然后他又问我以后他女儿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我看他女儿是恨恨的看我,我觉得她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这东西我不专业啊!
后来我跟大老板打听了一下,那个蓝色的小灵,好像是他家女儿的死婴,也是造孽了,可怜了。
我就不懂他们这些有钱人家了,一天就是乱搞搞,搞出来又不负责,然后现在又出这种事儿,哪还怪得到我头上。
总之带着大双小双来了一趟南城,镇里改名的事是顺利解决了。
一分钱没挣到,阿琴嫂给的3000块也花得差不多了,然后我想回了。
又被我弟拉着去外面吃了牛排和红酒,我琢磨着我也该回六盘溪水镇了。
我跟我弟说一声,他就非得拖着我留下,第二天我就带着大双小双悄悄的跑火车站了,在小卖部给他打个公共电话告诉他我回去了。
他骂骂咧咧的挂我电话,然后说要给我妈打电话说我去。
我给菜市场的小卖部也打了个电话,等阿琴嫂来接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我就去买火车票了。
我的根也不在南城,我有点想啊庆嫂子和二宝了,所以我一刻也不想在南城呆,我火急火燎的带着大双小双坐上火车,恨不得南城的火车一分钟就开到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