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我的龙角枪,悄悄的借着白色的月光靠近后山崖台,现在小猴子跑了好多,所以我很轻易的就接近了那个山峭大猴子。
现在它被我捅了屁股五天的话是就趴着睡觉的,大晚上的打呼,它那个鼻孔是像两个水桶一样的风箱,呼吸的时候就把草地上的雪卷进他鼻子里,然后往外呼气的时候,就把那个化掉的雪水吹出来,然后身子附近都是一地的水,然后山峭大猴子就趴着睡觉嘛,因为它屁股被我龙角枪捅了。
它就直愣愣的趴着睡觉,然后眼皮离地上是很近的,我大概是站着就能够到它的眼皮了。
我让我师姐在树林后面等我,她本来想跟着我的,我把她按回去了。
我拎着龙角枪跑过去的时候,扒开那个山峭大猴子的眼皮,趁着它睡觉的时候,就朝着那个大眼珠中间捅了进去。
龙角枪直接留在外面半米,正在睡觉的山峭大猴子嗷的就跌跌撞撞的乱起来。
我直接拉着龙角枪,被挂在了八米多的空中,大概有一个房顶高了。
现在那个山峭大猴子在疼的乱舞,我被摇的头昏眼花了,后来它安静下来了,直接一巴掌呼过来。
没得法,八米多高我直接纵身一跳,脚落地疼的要死。
那个山峭大猴子大吼一声,我顾不上脚疼,回头看,它把我的龙角枪好像一整个上都拍进了自己左眼里,自己伤害自己。
这种匕首插进眼窝里的致命伤,山峭大猴子还是没死,它眼眶里绿色的雾气腾腾,好像要修复它的伤口。
然后我发觉我还可以感应到龙角枪的存在,我就直接让那个龙角枪,把它那些枪身中空红色琉璃里面存的三昧火火全部灌了进去。
看着山峭大猴子左眼窝里冒火星,我就忍着脚疼,跑远一点了,我觉得它可能要发狂了。
我跑到树林边,我师姐问我有事没?我告诉她我脚疼,疼的我坐在地上不想起来,她说一会儿她背我。
山崖露台上,那个10米多高的山峭,不断的哀嚎,拍打着它自己的左眼窝,想把那些烧出眼窝子的火星子扑灭。
结果它好像灭不掉这火,山峭大猴子只能在那个山崖露台上又蹦又跳的,后来直接就掉下那个山崖去了。
我看着它掉下去了,心里头想着,以后要去叫小道士不要在山崖边边看出太阳,也不要在那点打坐,万一打瞌睡就掉下去了,还要麻烦我去找找他,把他埋了。
因为是天还没亮,只有月亮,我和师姐没敢去直接去山崖底下找它。
我的龙角枪都跟着掉下去了,我师姐说等明天我们再下去找它吧,反正它又跑不掉。
然后大月亮还照在雪地上,我师姐背着我,我环着她的脖子,不环着她脖子没得法,她跟我一样高,背着我的时候,我抱不着她的肩头。
我发觉她的身子软软的,出汗的时候香香的,我怀疑是那种香香的沐浴露腌入味了,和腌干巴差不多吧。
大月亮底下她背着我,半天我也没想起来要和她说点什么话。
我拿到山峭大猴子的庙骨裂面具,这次的玄眼锻炼好像差不多结束了,这次的北城之旅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我该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师姐背着我在雪地里一脚深一脚浅的颠簸走路的时候,我想起回家,居然有点失落和高兴并存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在北城三个月,我见过一些人,经历了一些事,留下了一些回忆,但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我就有点优柔寡断了。
我和师姐又在山洞里围着篝火,睡到了天亮。
天亮以后,我腿疼的症状有所好转,脚脖子消肿了,克膝头也不疼了。
最后我想的是山洞里面还有一个小的山峭猴子,我问我师姐要不要把它放了。
我师姐说不行,然后就用单管猎枪把它打死掉了。
她说这种会说话的都算是妖魔鬼怪,让我不要有什么同情心,我的同情心只要留给她这种人类就行了。
我不知道这些山峭算不算妖怪,它们应该没来过人类的地盘上,反到是我们是来到它们地盘上的,我有一小点伤感,我师姐要敲敲我的肩膀告诉我,不要伤感了,我在这种人就是优柔寡断的心善。
如果今天我们把这个小山峭放回去了,万一其他地方还藏着一个山峭大猴子呢,万一我们被它一堆那个10米多高的山峭围攻呢,我们根本就打不过,我想想也是,我师姐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