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工急眼了,可那个人傻眼了:“陈哥,我是想帮你啊!”
陈工吐了口痰,强忍着自己胳膊上的酸痛,大声呼喊道:“你帮我你别杀了我,就算是帮我了行吗?
算我求你了,往后退吧。”
那个人没办法,只能照着陈工的吩咐往后退了两步。
但一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江城,其他人也都如此,一时之间他们好多人的眼睛就像是一只只利剑一样,想把江城给戳个透心凉。
但江城就跟穿了防弹衣一样,一点都没受到影响,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看了陈工一眼:“小伙子做的不错,很识时务,我现在在给你治疗,他们过来算是什么事呢?
你说是吧?”
陈工根本就不敢还嘴,他现在已经彻底害怕江城了,照着现在这个进展下去。
哪怕江城说是他亲爹,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去,而不敢有任何的意见,除非他活腻歪了。
抬起头看了江城一眼,陈工咽了一口吐沫,满是讨好的说道:“其实我的病没有那么严重,要不,您看还是放我一马吧,为了我这么点小毛病,麻烦您这么高明的医生,我其实还颇有些惭愧。”
江城笑了:“不麻烦不麻烦,这怎么能说是麻烦呢?
我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要是连这都能嫌麻烦的话。”
“我干脆回家养猪算了,你不用多想,站好,我慢慢的给你治,一点一点的给你治,保证让你治得通体舒畅,以后再也不头疼!”
一开始,陈工的确是嫌弃江城这边的椅子,也是为了恶心江城,反正就是不肯坐,但是后来,在江城第一根针扎下去之后,他由于一时之间疼痛难忍,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接着想站起来又求而不得。
只能陷入到了这种尴尬的进退不得的境地之中,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听到江城这话,陈工都哭了:“江城大夫,江城爷爷,算我错了行不行?
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您的针扎的我也太疼了。”
江城摇摇头,装模作样的哈哈一笑,接着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是给你治病,又不是在故意难为你,再说了,我也没有觉得你在跟我作对啊,你只是来找我治病的而已,我可没有霸道到那种地步上。”
江城说着笑着,但是眼神之中却饱含深意,之前他用球找江城治病的借口为难江城,现在就换江城用这个借口来恶心他了。
陈工真的快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肩膀上疼得越来越厉害了,只是一根针都这么厉害,真要是朝着江城所说的那样,再来个一百多根,那他干脆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还是直接一刀把自己结果了,来得更痛快一点,那也省得受那么多罪。
陈工泪眼婆娑地抬起了头,在此之前,陈工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大恶人,更是号称杀人不眨眼。
但今天,陈工真的是长见识了江城,这才是真的大恶人啊,跟江城相比,他连个屁也不算。
他已经想好了,要是今日侥幸不死,以后就回老家去买块地,再也不干这种缺德事了。
江城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对于陈工这不识时务的举动有些不满:“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在外面找我求医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我家去,我今天给你治病,你居然还挑挑拣拣的,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他们能打死你,你信不信?”
陈工一个劲的点头:“我信,我信,我当然信,只是,我这个人不识抬举,用不了那么好的大夫,您看,您还是把针给我拔下来吧,其实我的头疼已经好了,您真是神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