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吕杰是混了什么不干净的圈子?
再看三人都紧张地盯着自己。
很奇怪刚刚明明是怒目圆睁的模样如今怎么又看起来很亲切?
“你们是?”
“老大兄弟好几个被抓了,东西也都还回去了。”
“我们那天在澜沧江边上看见你,叫你你也没应,第二天就见你掉那水里面了,你没事吧?”
带头的那个眼中充满了惊喜。
江朝鸣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在岸边看见江里的吕杰,肚子和脸都翻着,已经溺水起码十二个小时了,是死得透透的了。
难不成吕杰是畏罪自杀?
但是一个精神病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觉悟?
“老大,你怎么和我们也装起来了,你不是说你在调查一件事,故意伪装成精神病的吗?现在兄弟们有难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粗黑汉子跪倒在地,如同拜见神佛一般。
他刚才说吕杰是伪装成精神病的?那就是说吕杰本身是没有病的?
再看三个人穿着脏兮兮的无袖背心短裤衩,看起来和吕杰的这身打扮截然不同。
这三个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一个面颊尖长的青年,见江朝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愤愤不平。
“吕杰!我们跟你干了这么多票,兄弟们哪个先退缩了的,哪次让你为难了,现在你进了豪门就把兄弟们忘记了,我告诉你兄弟们要是死了,你也得垫背。”
粗黑汉子一把捂住尖瘦青年的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尖瘦少年受到了警告退至后面。
“老大,这事儿我们只能拜托你了。”
粗黑汉子没有说出具体是由,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面两人。
接着江朝鸣口鼻被捂住。
他挣扎了几下,无奈对方力气太大,自己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他的手脚被捆绑着,嘴里被塞了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全身上下唯一能够动弹的只有眼睛。
他四下打探着周围的场景,无奈自己的面前蒙了一块黑布,什么都看不见。
“王夫人,我保证兄弟们下一次不敢了。”
“哼,毛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贼,我最恨偷东西的穷人了。”章程把穷人两个字念得很重。
“有钱了不起啊,你们王家也不过如此,还不是找了个穷女婿?”
江朝鸣隐隐约约听清两方的对话,是丈母娘和刚才绑架自己的三个人。
他们在吵什么?
很快声音就停了。
江朝鸣猜测丈母娘现在肯定是恨得牙根痒痒,找了一个废物女婿上门,还被小混混调侃,这是何等的侮辱。
“你们就这点能耐了是吧?偷东西还有道理了?”丈母娘几近歇斯底里。
“你今天必须把人还给我,否则我就……”
“臭小子,你要威胁我啊,你就什么?就什么?”
“你不知道你们砸碎了什么东西,还想我放人,你们先赔钱再说!”
“臭小子,一个个穷酸样,你们赔得起吗?估计一辈子还这个瓶子都不够,那小子活该被打死。”
说到这,尖瘦脸一把扯开江朝鸣面前的黑布。
面前正是自己的岳母和三个叫自己老大的汉子。
“你穷女婿的命值不值那个瓶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