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卫正儒摇了摇头,说道:“按你们之前所说,那个女贼已经被你们放走了,今年冬天这么冷,怕不是已经冻死了。”
程宇斓皱起眉头,眼下女贼生死不明,一颗潜在的火药被扔到京城里面,难以估计会发生什么。
越莞瑛看着这两人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越洺鑫更是看上去要哭了的样子。她这个堂妹自小远离父母,养在深宫,打小便受了万千宠爱,又没怎么经事,这下子跟废太子扯上关系,更是慌了起来;这个程宇斓性子倒是沉稳,只是这种杀头的罪名,怕是也把他给吓到了。
“好了好了,”越莞瑛想安慰他们两个,就说道:“如今他的夫人在里面,咱们在外面,要是有什么相关的消息,皇宫里面自然是封得死死的,咱们虽然不知道,但是咱们不能乱了阵脚。”
“就是因为想到她在里面我才急啊。”越洺鑫带着哭腔说道:“她要是悄悄说上什么话,我们可不得完了啊。”
“未必。”卫正儒摇摇头,说道:“他的丈夫遭到了厌弃,她的地位自然也是下降了,所以,要是没有实在的证据,她是说不上什么话的。再者,看家宴上的样子,想必也是没几人知道瓷人与那个人的联系。”
“言之有理。”程宇斓附和道,他想了想,起身说道:“我会尽力追查那个女贼的下落,希望能查出瓷人的来历,我二人就先回府了。”
越洺鑫也站起身来,与越莞瑛、卫正儒道过别后,惴惴不安地回到了郡主府。
坐在马车上,越洺鑫只觉得越来越冷,仿佛要冻碎她的骨头。程宇斓将她抱进怀里面安慰她,她心中的委屈与害怕涌上心头,把脸埋在程宇斓怀里哭了起来。
程宇斓抱着越洺鑫,看着这车窗外又下起了雪,心下也是不住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