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没完,搜玩了衣服,夏守就开始搜身,他按压着大祭司身上的每一片鳞甲,果然,在胸口的位置时夏守按到了一块硬物。
夏守伸出自己的利爪翘起那块鳞甲,从里面拿出了一条细长的药管,虽然夜色下看不清这管子里的液体是什么颜色的,但摇晃了一下能感觉出里面的量不少:“呵,断牙那家伙藏东西的方法就是跟你学的吧,果然够阴。”
虽然不知道这药水有什么用,但是能让大祭司都藏起来的,肯定是绝好的东西。
……
……
即将黎明之时,褐蜥城。
“站住!绿皮杂种!”
打着火把的蜥蜴士兵看着城下的夏守两人,眼神凝重。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两人就是昨天挟持红疤头的那批蜥蜴人。
“喂喂,我们可没有恶意奥。”夏守双手高举,展示自己的手上并没有拿东西。
“去告诉红疤头,我们是来弃暗投明的。”
没过一会儿,红疤头就带着一大队的蜥蜴士兵来到了城门下。
“哟,疤哥,好久不见呐。”夏守接着火把的灯光给红疤头打着招呼。
刚从睡梦中被喊醒的红疤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夏守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真没想到这个该死家伙居然还能厚着脸皮给自己打招呼!
红疤头冷哼一声:“我不管你们要耍什么花样,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给我上!”
红疤头一挥手,大片蜥蜴士兵朝着夏守两人压了过来。
“所以说,大名鼎鼎的红疤头也是忘恩负义的畜生是么?”夏守脸上的笑意不减,不过手上的杂铁长矛已经紧紧攥住。
面对着大军压阵,红疤头没有想到夏守不仅没有求饶,居然还说出了这种话。
红疤头举手示意队伍停下,他看着夏守说道:“什么意思?”
看到红疤头还愿意跟自己谈,夏守心中松了一口气。
只要有的谈那就好说,如果红疤头真是那种什么都不听的莽夫的话,自己一切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我是说,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的?”
“你在说什么屁话!你什么时候是我的恩人了?”
夏守上下打量着红疤头:“当时如果我不留手的话,你还能完整的站在这里?你的兄弟独眼的还能在我的偷袭下活着?这样说来,我救了你们两人的命,还不算你的恩人?”
“独眼大哥还活着?”一旁的蜥蜴队长发懵地转头看向红疤头,显然他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你!”听着夏守亲口说出独眼还活着,红疤头的眼睛不由地放大了。
独眼还活着这件事,整个褐蜥城知道的人不超过3个,独眼是自己父亲和祭司婆婆亲自救治的,而自己也是苏醒之后才知道的。
而现在夏守这个“杀人凶手”却能如此笃定独眼还没死,那必然是他留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红疤头放下了手中的铁斧,对夏守问道。
看着态度已经缓和下来的红疤头,夏守就知道事已经成了,他说道:“我说了啊,我们是来弃暗投明的,喏,这就是我和他的投名状。”
说着,夏守将巨骆上的尸体丢在了众人面前。
接着火光,蜥蜴士兵自然看出来尸体的身份:“是绿蜥城的大祭司!”
听到这话,红疤头直接冲出了兵阵,一个人来到夏守的面前,看着地上那具尸体。
“真的是他……”红疤头喃喃道。
他没有想到自己最想杀的人的尸体这就么随便的丢在自己的面前。
绿蜥城的大祭司,绿蜥人的最高智者。他们褐蜥城中没有一个人不想要他死的,正是因为他,这些年绿褐两城之间发动的战争死了数不清的人,其中就包括他的母亲。
红疤头看着眼前依旧是笑意满满的夏守,顿时一种恶寒从脊梁处窜遍了他的全身。
杀死大祭司的人,只会比大祭司更恐怖!
感受到红疤头的注视,夏守问道:“怎么样,对我的投名状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