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难以实现的愿望，以一种曲折的方式轻易实现了。

难易程度简直只有半星。

姜又不得不暗自感叹自己的运气。

自从和原生世界的天道翻脸之后，她的气运便开始一骑绝尘。既没有和世界同归于尽，任务还未完成，终极愿望已经先实现了。

“这时候装傻已经来不及了，要么坦白从宽，要么我换一种方式让你开口。”

姜又向来说到做到，趁着她还没有发难，姜九辞怂了吧唧又不好意思地“嗯”了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姜又可以肯定在过去从未发觉他有其他心思，而且他变成系统也有好长时间了，最近生出奇怪的念头也无可厚非。

毕竟她这么优秀。

姜九辞哼哼唧唧，见姜又并不生气，在她怀中直接变成了九尾狐的模样，九条尾巴在她手臂和颈窝扫来扫去，誓要尽情展现狐狸精本色。

“话本子里不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

姜九辞用尾巴去勾她的小拇指。

“反正我跟定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姜九辞娇羞地说完，将头埋进姜又胸口，等待她的宣判。

姜又挠了挠狐狸的下巴：“变个人形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