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清和萧宴哲一副神气样的,大步走进了大殿,在看到那些面露惶恐、惊慌、愤怒等不同表情的朝臣时,两人还真出奇一致的挺起了胸脯,昂起了头,像两只骄傲的公鸡一般的,鼻孔朝天的从这些人面前走过,直奔向萧沐筠的面前。
云公公依旧站在萧沐筠的身侧,虽然手中的剑已经垂下,可他依旧戒备地盯着此时还装着体面的萧沐筠。
“儿臣参见父皇!”萧宴清与萧宴哲只是施了一礼后,再次抬起头来,露出胜利的微笑看向萧沐筠。
“朕!真是看轻你们兄弟了,本事不大,胆子却不小,想必,你们有今日之举,应该非你们两个草包脑袋能想出来的主意,不如请你们的大功臣进殿,也论功行赏一番!”萧沐筠气得咬牙切齿地道。
萧宴清却微微一笑地摇了下头,而萧宴哲还真的回身向殿门口招着手:“有请夏阁老进殿!”
萧沐筠一见,也真是被气笑出声:“看来,你们兄弟也并非同心。”
“父皇明知,又何必说出来呢,儿臣今日如此举动,也是想告知父皇,儿臣真的已经长大成人了,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更有实力来接管国家重任,总比父皇要立的那个周岁有余的小稚儿要强上百倍吧,最少,儿臣可比他能为父皇分忧。”萧宴清面上笑着,声音却是冷的。
萧宴哲一见自家皇兄都说话了,他自然也不能落后,马上接话道:“儿臣自然也是可以的,无奈呀,父皇却无视于儿臣们所做的一切,那就为父皇展现一下实力,现在父皇及朝臣们可都是见证了的,儿臣确实是有这个能力。”
萧沐筠白了这二人一眼后,就看向正走进殿上来的夏环和夏云衢,而在这二人中间,正是双手捧着一份圣旨的皇后夏氏,她此时所穿的,正是皇后盛典的正装,一看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没等他们上前,萧沐筠已经指着他们怒声道:“乱臣贼子!”
夏环在听到此话后,却是一笑,只是对他很敷衍地拱了个礼后道:“皇上也不必动怒,不过就是成王败寇罢了,其实这圣秦的所有朝臣都清楚,皇上自登基以来,在猜忌和无端的怀疑中失了多少民心,更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用奸为贤,曹玉坤不就是鲜明的例子吗,已经动摇了圣秦的国本,皇上已经不适合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还是让贤的好。”
“夏环,你还真是老谋深算呀,你真就没看出来,就你面前的这两个逆子,根本就是废物的草包,他们谁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之上!你就不怕砸了自己的招牌,被后世唾骂吗!”萧沐筠指着殿下站着的萧宴清和萧宴哲大声的质问道。
夏环却一点不怒地再是一笑:“皇上多虑了,这两位亲王殿下个个天资聪明,就是先前没有人相教,自然也就不会治国之道,可现在不同了,他们得了老臣这位外祖父的教诲,想来,假以时日,定当可以胜任一代明君之名。”
这话说完,大殿之上有了不少的低声议论,但也是因为人多,这声音却一点都不小,虽然反对之声多些,却依旧影响不了这几人此时的胜利感。
这时皇后夏氏手持着圣旨地站了出来,她高举起圣旨的道:“此道圣旨,是皇上当年册封本宫为皇后时所赐,这上面可是注明得清清楚楚,只要是本宫所出的嫡皇子,日后必是继承大统之选,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