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太有吸引力了!”萧沐庭侧头看向身后的那把黄灿灿的龙椅,眼中满是厌恶之意的道。
所有人都在听后点了下头,再叹气地摇了摇头。
萧沐庭再看了看这些皇氏宗亲们道:“本王在这里请求各位,随同本王一起安顿好京城现状,城中百姓有大半子民因此次事件受到了大灾,咱们身为皇室中人,都要出些力来,稳定好现在的局面,萧氏一族不可再四分五裂让人看笑话了,这圣秦的天没变,也不会倒,想来过后会更好,是不是这个理儿!”
大家立即赞同地称“是”,又在表明了态度后的随同庆安郡王一起出了宫门。
萧沐庭站在龙台下,再回身看向那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龙椅,心中却一点向往都没有。
这时云公公走了过来,跪在了他的面前:“老奴参见新皇……”
“本王不是新皇,云公公也不必如此,但你可知罪。”萧沐庭低头看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公公。
“老奴知罪!”云公公道。
“可本王还真有一点不明,你只是因为当年母后的一句话,就如此报恩?”萧沐庭很不解地问。
云公公抬起头来看着萧沐庭,眼中闪着泪影地道:“殿下确实是不知道,当年先皇后是在何等样子救下的奴才,那是在生死边缘呀,只因老奴当年无意中听到了关于宝屏公主生病一事是锦妃娘娘下的毒手,她就命人要将奴才投井,就在奴才半个身子都落入井中时,被皇后路过所救下,为了保住奴才的命,她才对外宣称将奴才遣送出宫,实则却是把奴才藏在了朝曦殿,殿下也知道,那朝曦殿就是冷宫所在,那里没有人,只有五个奴才和五个宫女,奴才这才算是保住了一条命活了下来。”
“你说什么,嫣儿是遭了她的毒手了!”萧沐庭顿时混身散出了寒意。
云公公点头道:“是,就是锦妃娘娘买通了宝屏公主身边的膳食嬷嬷,在公主的膳食中放了些毒药,因药量微弱一时间根本看不出来,但长年累月下来,待到发现异样时,再要救治已经无力回天,皇后也是在听了奴才的话后,方才会将宝屏公主送出宫外的宸王府中休养,就是要让她远离,并将公主身边的人全都换了,可公主的病依旧没能治愈……”
“哼!原来是这样!”萧沐庭紧握着拳头,恨恨的道。
“皇上也是在得知此事后,方才会软禁了锦妃,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逼她亲食那些毒药,锦妃才会病发身亡,其殿中所有人全都被杖毙,萧沐筠一直都不知道其母妃是怎么死的,只知道是病逝,其实是先皇赐死的。”云公公点头道。
“就为了要给父皇和母后报仇,你为何不来找本王说明情况,再有一件事,本王问你,母后宫中的惠嬷嬷是你关照的?”萧沐庭再问。
云公公咧了下嘴角地道:“老奴能力有限,也不是不想与殿下说明真相,可无凭无据,要让殿下如何问责于已经身上皇位上的萧沐筠,老奴本是想着,在他身边久了,必会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拿到相关的证据,可没想到,他防范得严,也是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都是口头上的,至于惠姐姐嘛……在听闻凤仪殿内闹鬼后,老奴就觉得可疑,所以暗中查探,发现了惠姐姐,可她当时伤得很重,而且她好像也不是特别相信老奴,但保证她活着,老奴还是有方法的,只待有机会,就想把她送出宫去寻殿下,但几次有这样的机会,惠姐姐都不愿意离开,老奴也是无奈,也不敢与殿下明言她的事,生怕殿下冲进宫来,再生出什么危险来……”
萧沐庭对于他的话也只是信三成,将头扭到一边后对他道:“你先下去吧,待到本王过后再与你详细了解。”
“谢殿下恩典!”云公公起身,步伐蹒跚地走出殿门。
苏寒再伸头向殿门口看了看后,抬头看向他:“这白头发老头的话,你信吗?”
“你信吗?”萧沐庭反问着她:“有很多次机会,他都可以说明,但他却一句都没说过,让本王如何信他。”
“我也不相信他!不过他确实是背叛了萧沐筠,可能是为了母后,但不一定是为了你!”苏寒笃定的道。
“走!带你去蕴珍殿去瞧瞧,那里原本是父皇的寝殿,不过萧沐筠却直接弃用了那里,只因他在那里被父皇抽过鞭子,对那里,他很抵触。”萧沐庭牵起苏寒的手,带着她一起出了朝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