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所有皇宗的人全都是一愣,萧沐庭这时也冷哼一声:“礼王兄说的是……九!族!”
“对啊……呃!这,这!”萧沐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失态之下说了不当的言论。
萧沐庭站起身来,向他缓步走来:“看来礼王兄真是被气糊涂了,他的九族不包括你吗,还是坐下来喝口茶顺顺气吧,别什么话都往外说,让这殿中的晚辈们笑话,至于萧沐筠的罪,已经有了定夺,不过他所犯的罪真是不宜外传,有损皇室的颜面,还是自行处理的好,不过他的罪己书,还是要写的。”
“他怎么可能乖乖地写,再说了,就算写了,由谁来昭告天下,难道是宸王弟你!”萧沐筠看向他的问。
“也无不可,本王可以代这个劳,不过,本王还是想让他人来做这件事,也算是给他立个威信,各位宗亲们可有意见?”萧沐庭说着看向在座的众人。
大家全都摇头,宝庆郡王笑道:“这有什么非议的,就按你说得办就是了,不过这孩子初担如此重任,咱们这些长辈们,可都得全力相助才行,可不能让旁人再看了笑话去,这圣秦的脸面可再也丢不起了。”
“说的是呢……”庆安郡王也叹气地摇了摇头,可眉目间的喜悦还是很明显的。
萧沐庭满意地点头道:“钦天监已经选好了日子,就在下个月的初九,让他上位就好。”
就在大家都同意的相互点头时,萧沐策上前一步地推了下萧沐庭,怒瞪着他:“你们在说些什么,谁上位,什么重任,你们就这样定下了新君了不成,那置本王于何地,刚刚你们也听清楚了,萧沐筠都说了,当初父皇是要立本王为太子的,本王才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为何要让他人来继这个位置。”
宝庆郡王站起身来的道:“礼王是不是没听全呀,萧沐筠说是当年先皇确实是携你进了太庙祭祖,而且是夏环猜测出先皇可能要立你为太子,可这册封太子的诏书在哪里,没有吧,不过我们却都已经看到了先皇的遗诏。”
“什么父皇的遗诏,他什么时候立过遗诏,萧沐筠自登基以来找了那么久都无果,你们胡乱的编排出来一个什么遗诏就行了,无稽之谈!”萧沐策理直气壮地怒瞪着宝庆郡王。
“有遗诏,我知道,父皇临终前说过,所以我才会一直地在找,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却没想到,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而那份遗诏所立时间要比你被他带入太庙的时间都早,你被父皇骗了,就是因为父皇知道你屯兵有起兵逼宫的意图,方才会用如此招术地稳住你,给萧沐庭争取时间,待他凯旋回朝时,就是册封他为太子之时,而你却还在做着当太子的美梦,萧沐策,最蠢的那个人是你!嘿嘿……呵呵……哈哈……蠢,货!”萧沐筠跪在那里抖动着双肩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疯狂,最后直接就躺在了殿上,手舞足蹈地狂笑不止,看似疯狂模样,可也看到他面上有泪流下来。
而听到此话的萧沐策也傻愣在那里,不由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后,跌坐在椅子里,然后猛然地怒瞪向冷目旁观的萧沐庭:“为什么!他到最后时刻都在想着你!为什么!”
萧沐庭冷冷的道:“你想知道?”
见他急速地点头,萧沐庭却冷哼一声:“本王不想告诉你!”
甩了下衣袖后,大步地向殿门外走去,并听他道:“来人,将萧沐筠押回天牢,看管好礼王殿下及随行人员,皇宫重地,不可随意走动,违令者,斩!”
而皇宗们也跟着萧沐庭一起出了大殿,只留下还愣在那里的萧沐策,再冲进来一群玄甲军,将他们全都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