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星海の巫女(2 / 2)圣战传说首页

“穆玛,快起来。”艾瑞珂摇着在梦中的弟弟,可是他睡得正香。“再不起来,菲娜就要过来了。”艾瑞珂在弟弟耳边说道。“!”穆玛像是神经反射似的坐了起来。“总算这招是有用的。”看着冒着冷汗的弟弟,艾瑞珂笑道。“姐姐你怎么可以骗我?”昨晚菲娜拉着他学习水晶球占卜,已经折磨了几小时。若不是艾瑞珂要休息,菲娜也不会和姐姐离开。“是真的哦,再不起来,菲娜真的会来。昨晚跟她一起睡,她可是非常兴奋地说着你的事呢”“都怪姐姐你跟莱维去约会了,而且去那么久,我本来是去找莱维的,可是被菲娜……”穆玛回忆昨晚学习的痛苦。“什么约会,谁跟你这么说!”艾瑞珂红着脸叫道。“这是菲娜说的,约会是两个要好的人一起做大家喜欢的事增进感情,可是我跟莱维约会了很多次了,我们的感情还是没有增进耶”穆玛向姐姐抱怨。“约会是比这个有更深一层意义的,不可以这么随便就乱说,我们才不是约会!”“哦,那么你跟莱维的感情变好了吗?”“!怎么你还是不懂”“我们要出发了。”莱恩哈特看着在床上打闹的姐弟,正声说道。“莱恩哈特先生,什么时候!”艾瑞珂惊恐得不敢发声。“去哪里呀,莱维?”穆玛对此毫无感觉继续提问。“当然是去湖水的源头处,不像你们这么闲,我昨天可是找了一整夜!”阿斯托拉站在莱恩哈特的肩膀说。“阿斯托拉你可以一整夜不睡的吗?”穆玛问。“我是神兽,作息时间跟你们这些人类是不一样的,总之赶快出发吧!”阿斯托拉看着毫无紧张感的姐弟不禁生气起来。

“为什么这个巫女会跟来。”阿斯托拉在莱恩哈特耳边唠叨着,而且还跟穆玛紧紧挨着并排走。“菲娜,你可以让我自己一个人走吗?”穆玛看着过度热情的巫女。“不,你是我的白马王子,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菲娜自说自话。与阿斯托拉一样艾瑞珂也感到懊恼,由于弟弟跟菲娜一起并肩走,她只能跟着紧跟着魔法师了。今早弟弟说的约会一事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现在与魔法师一起走着,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止步。”莱恩哈特提醒道。“附近的空气温度降低了,是遭到什么强烈的能量影响。”阿斯托拉说。“恩?确实是降温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艾瑞珂问。“很强烈的冰属性。”随着他们一路深入源头,附近的环境不但变冷而且有冰块生成,莱恩哈特心里暗想。“这里是不是有很强的魔兽?跟奇美拉一样?”在穆玛心中奇美拉算是遇到过的实力派魔兽了。“傻瓜,连环境都能改变的,当然比奇美拉更厉害!”阿斯托拉说。“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魔兽?”艾瑞珂说。

“何人敢来此地!”随着威武的声音传来,一只身形巨大的冰麟出现在他们面前。“哇,它全身都是冰耶”菲娜惊讶地说。“冰麟……”莱恩哈特也感觉惊奇,它应该出没在冰封之地。“你是黑魔法师!”冰麟对莱恩哈特说。“是。”魔法师感受到冰麟的愤怒。“莱维,它好像要攻击我们!”穆玛瞬间紧张起来。“停下,冰麟,我们不是敌人,我们是查鸣特村湖水水质问题。”阿斯托拉在没有解封咒术的前提下化出真身。“阿斯托拉,你也被驯化了,可我是不会听从人类的命令的!”冰麟说罢便动起手来。“你们退后!”魔法师说,惹起冰麟怒火的应该是自己的身份,他不想牵涉旁人,阿斯托拉已经整装待发。“实在太可怕了大家为什么要打架呢。”菲娜天真地问。“这里很危险,快过来这边,穆玛”艾瑞珂拉着菲娜往外跑,可是穆玛似是没听见她的叫喊已经在应战了。“真伤脑筋。”艾瑞珂困扰道。“菲娜也要去”巫女在旁边嚷囔道。“你不可以乱来,太危险了。”艾瑞珂照看着菲娜,无暇顾及正在战斗的2人。“喂,冰麟,没有协商的余地了吗,我们本为神兽,不应伤害无辜。”阿斯托拉在劝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难道人类就不需要付出代价!你们这些黑魔法师只想得到我的力量!”冰麟愤怒道。“阿斯托拉,击倒它。”莱恩哈特说,对强敌若不使尽全力,只会令己方受伤。“莱维,我来帮你!”穆玛在地面呼唤道。“!”莱恩哈特在战斗中,很难顾及少年,就算他不情愿,但是少年已经身处战斗中了。冰麟前脚一踏地,地面已经升起无数冰柱,空气凝结成冰晶,猛烈地堕入地面。艾瑞珂用光之屏障保护着菲娜,同时为战斗中的两人担忧。

看少年吃力地用剑抵着坠落的冰块,莱恩哈特驱使阿斯托拉把小家伙拉到身边。“好强,瞬间可以使四周变成了冰川!”穆玛感叹道,体内的热血又在沸腾。莱恩哈特无奈地叹气,这个少年是越危险越有好胜心理的人,碰上这种性格的同行者,莱恩哈特觉得自己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差。“阿斯托拉,用陨石坠落!”莱恩哈特在阿斯托拉身上跳落地面。“莱维!”穆玛叫道。“小家伙你坐好啦,我要进行冲击了。”阿斯托拉抖着身子说。“莱维呢?”“发动魔法阵,好啦,你管好你自己,帮我挡掉飞来的冰块!”阿斯托拉发动陨石坠落,冰麟四周的冰柱已经被击碎,两大神兽在对冲,穆玛在阿斯托拉身上感受到两者强烈的冲击波。“破碎虚空!”莱恩哈特在地面已经成功发动了巨大的魔法阵,冰麟附近已经出现了几个扭曲的空间,强烈的挤压力令冰麟失去了战斗的力气。“真厉害!”穆玛发出感叹。“停手吧,我是追索者,告诉我黑魔法师和你的事。”莱恩哈特在受伤的冰麟面前说道。“冰麟,我阿斯托拉起誓,我们是清白的!”“可恶的黑魔法师,剥夺了我的生存之地,现在还想怎样!”“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看到莱维欺负你了吗?”穆玛从阿斯托拉身上跳下询问道。“哼,还不是一伙的。”“我们最近一个多月都在旅行,从未遇见你。”艾瑞珂解释道。“对对,菲娜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大的家伙,还有,莱恩哈特居然是黑魔法师!”菲娜说。“你受过伤。”莱恩哈特说。“不是被你们这些黑魔法师进行猎杀吗,我原本在伊利亚地区的冰封之地,却无辜受到黑魔法师的围剿,不知道为何他们的实力如此强大,我受了伤现在只能在这里休息,可是没想到你们终究还是追来了。”冰麟愤愤道。“为什么这么多黑魔法师要围剿你,你打不过他们吗?”穆玛问。“穆玛!”艾瑞珂急得想让弟弟止声,免得再次惹怒冰麟。“他们人数太多了,而且还使用古老的魔法,更何况我没输,我只是逃离了战场,他们要取我的内丹。”“古老的魔法……”莱恩哈特陷入沉思。“你在这里休息,怎么会令湖水出现问题呢?现在鸣特村的村民因水源问题都生病了。”艾瑞珂道。“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方便清洗伤口。”“可能是你体内的混乱之息渗入湖水,人类饮用后体内承受不了才会生病。”阿斯托拉解释,“我们神兽的气息和体内的细胞元素跟人类不一样,更何况是溃烂的伤口流出的脓液。”“那怎么办呢菲娜还被当做湖水的元凶”。“只有冰麟身上的血清做成的药剂才能解决。”莱恩哈特示意。“那么请冰麟献出您的血清帮助村子的人吧。”艾瑞珂上前哀求。“我不要!”冰麟拒绝。“为什么,又不是我们打伤了你?难道对生病的人你不用负责吗?你这样还算神兽吗?”穆玛批评道。“就是,菲娜做错事的话会承认的哦”“你们两个,”艾瑞珂走到他们身边重重地说:“给我安分点。”“冰麟,难道你就这点气量?”阿斯托拉在旁引导。“我也是受害者。”冰麟回答。“那要怎么做你才肯帮我们呢?”艾瑞珂问。“至少帮我找个安身的地方,我不要再卷入你们的斗争了。”冰麟恨恨道,“如此冒犯神兽,纵使得到力量也是会遭天谴的。”“我会找到的。”莱恩哈特立马应话,令大家稍稍吃惊。

暂时告别了冰麟,众人回到了菲娜的小屋稍作休息,“莱维,要去哪里找冰封的地方?”穆玛一边吃着晚餐一边问。“难道要去伊利亚,那里多数是冰雪地带。租马车的话,来回最快也要3个月……”艾瑞珂担忧。“这么久,那村民的病怎么办?我们答应3天后要给出交代。”穆玛问。“像塔拉比鲁山脉这类拥有奇特地理环境的地方,或许存在。”莱恩哈特说。“可是山脉那么大,也要找很久的。”穆玛说。好不容易从塔拉比鲁山脉出来,没想到又要回去,艾瑞珂想想都觉得疲累。“菲娜的话,应该可以占卜得到哦”看着陷入深思的众人,巫女鼓舞道。“真的吗?可是你昨天不是说这么复杂的占卜你是不会的吗?”艾瑞珂问。“本来是这样的,但是,如果有更多的爱,菲娜可能会做得更好的哦”巫女闪着双眼说。“呃,这样也可以。”艾瑞珂吐槽道。“占卜也会根据使用者的兴趣和情感决定,也存在这个可能性。”莱恩哈特解释,除了这个应该没有更快捷能找到冰封之地的方法了。“那么具体要怎么做?”穆玛问,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嘛?(????ω????)?”巫女害羞地说,“当然要看穆玛了”“我?”穆玛惊恐。“就像接吻之类的”“!不,不,那怎么可以,父亲教导过男女授受不亲。像这类的是被禁止的,姐姐,是吧!”穆玛紧张地说道,并向艾瑞珂求助。现在的女孩都那么大胆直白而且开放吗,看着主动提出接吻的巫女,艾瑞珂心中苦恼。“对对,就是这样,这是家族传统。”艾瑞珂搪塞道。“怎么能这样也就是说结婚前都不能kiss了吗多么纯洁的人啊”巫女独自叹息。“……其他方法呢?”莱恩哈特看着耍闹的众人,无奈地提问。“其他”巫女停留在幻想中。“如果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占卜的话,或者也可以嘛”“难道我要和菲娜一起研究……”穆玛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上次的学习经历还深刻地印在他脑海中。“那么就靠你了,这也是乐于助人的一种方式,加油吧,穆玛。”艾瑞珂虽然不忍心,可是终归要尝试一下。

“那么先到菲娜的研究室。”菲娜高兴地拉着穆玛的手前进,尽管少年一副僵硬的状态。“嘛,这次就辛苦一下他了。穆玛他从小对魔法不太感冒,更何况是水晶占卜术。”艾瑞珂在感叹。“那样的话,为什么要缠着我们学那个魔法屏障。”阿斯托拉在抱怨。“呵呵,但是他下定决心要学的话会坚持到底的哦。”“……”少年的执着已经让莱恩哈特尝了不少苦头。“首先,穆玛拉着我的左手,右手放着水晶球上。”菲娜说着,与穆玛一样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恩穆玛的手热乎乎的,很温暖呀”菲娜在感叹。“是吗?母亲说我的体温比正常人高一点的。”“奥连菲娜的心都感受到了温暖,这一定是爱”“那个,可以开始了吗?”艾瑞珂忍受不了这种浪漫的情调,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菲娜端正了身子,摸着水晶球念着咒语。不出几分钟,球发出淡淡的光芒,回应了巫女的请求,可是却看不见任何的图像。“恩?这么会这样,难道方法不正确”菲娜在考虑,“那么让我们十指紧扣,一起在心中默念吧”“哦,十指紧扣,要默念什么?”“就一直默念菲娜的名字就可以了”“哦……”穆玛认真地照做。他们双手紧扣,菲娜在水晶球前又念起了咒语,她将头靠近挨着穆玛的额头,对着水晶球祈祷。看着有点温情的一刻,艾瑞珂不好意思地扭头,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莱恩哈特,你觉得能成功吗?”阿斯托拉问。“不知道,我们也行动吧。”莱恩哈特离开了研究室,本来他就没有多大的寄托。“那个,我能帮上什么忙吗?”艾瑞珂跟上魔法师的步伐。“你去休息吧。”男子淡然。“可是……”“说不好要出发到山脉。”魔法师回头,似乎想暗示并不是嫌弃少女的无能。看着魔法师离开,艾瑞珂有些失落,但想起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她又重新振作:“我也是能够帮忙的,怎么丧失斗志!”

第二天早上,艾瑞珂来到了研究室中,看着累倒在书桌上瞌睡的两人,清晨的阳光射入窗户,两人身上都抖落着投入的柔光。“呵呵。”看着睡得安详的两人,不禁让她想起了青春的美好。“菲娜,穆玛,快起来,找到冰封之地了吗?”艾瑞珂摇着两人。“呀菲娜好累昨晚试了好多次咒语和方法”菲娜揉着眼睛对艾瑞珂说。“有结果了吗?”艾瑞珂问。“不知道……我好像看到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穆玛眯着双眼说,他还在睡梦中。“穆玛,快起来,跟我说说看。”艾瑞珂使劲地摇着弟弟。“恩……有好多树,有个很大的洞,里面好深,有湖……”穆玛断断续续,靠在艾瑞珂的肩膀上说着。“好啦,快收拾东西,我们要出发了!”艾瑞珂命令道,对了,还要找莱恩哈特商量下,昨晚似乎他没有在巫女的屋子里,应该是出去寻找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睡一觉呢

“莱维”看到在门外站着的魔法师,穆玛兴奋地跑到他跟前。“姐姐说你昨晚出门了,有没有找到什么?”“没有,黑夜中视野受限。”“我呀,昨晚好像见到什么了”穆玛对男子描述他的梦境。“有枫叶林的地方……”莱恩哈特在自言自语。“应该在山脉的南边方向,那边的枫叶林比较多。”阿斯托拉说。“大家准备出发了吗?”巫女走出屋子,向众人问道。“往南边,菲娜,你手里拿这么多行李干什么?”艾瑞珂问。“当然是大家的便当。”“有好多便当,姐姐”少年在手舞足蹈。“那个……我们是去找冰封之地啊……”艾瑞珂感慨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好好吃怎么可以,加上穆玛也很喜欢”“对呀,姐姐,菲娜煮的东西很好吃的”“果然是我命中注定的王子,这是多么的了解我”巫女说着又紧紧抱着少年。“啊……他只是对美食感兴趣而已……”“唉,简直是一对傻瓜,我已经看不下去了!”阿斯托拉激动地拍动翅膀。“莱恩哈特先生,要步行前往吗?时间不多了。”艾瑞珂对莱恩哈特说。“那倒也是,你们没有坐骑,但我可以带着莱恩哈特飞去。”阿斯托拉说。“你不能带着我们4个人一起吗?”穆玛问。“你当神兽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可以一起载着你们!”“但是阿斯托拉你长那么大只,难道你太重飞不起来了吗?”“你这个小子要气死我啦!”阿斯托拉炸毛了。“穆玛,你不要说得那么直白。”艾瑞珂在穆玛耳边告诫道。“去找冰麟吧。”莱恩哈特说,他总得要习惯这种热闹的喧哗。

几个人以即使找到了地方也要动身前往的理由,说服了不情愿的冰麟,向塔拉比鲁山脉南部丛林地带出发,探索冰封之地。“真的确定在那边吗?”冰麟问。“呵呵,有50%的把握吧。”艾瑞珂搪塞。“什么,那就是说很有可能要我白跑一趟!”载着2个少女在地面奔跑的冰麟不服气道。“但是我们已经成功占卜到了,这是爱情的结晶,菲娜的占卜都是很准的”菲娜这份自信倒是令艾瑞珂佩服。“穆玛和莱恩哈特先生已经在前面了,相信也是有一定把握的。大家一起找,这样会节省很多时间。”艾瑞珂在安慰冰麟。因为足部受伤,冰麟的前行速度比阿斯托拉要慢,而且它不会飞。“哼,知道黑魔法师有多危险吗,我只是暂且相信同为神兽所作出的承诺!”冰麟向两位少女说。“但是那绝不是莱恩哈特先生所为,他不是在帮助你吗?”艾瑞珂在辩护。“谁知道人类是怎么想的,我也没想到黑魔法师已经涉足禁术,在研究古老的魔法了,而且还四处捕猎神兽和魔兽,这样逆天之事,能有好报应?而且谁知道他们还想干什么!”“但是莱恩哈特身边有神兽哦,而且还立下契约,不是说明了是追索者了吗,当然不会是坏人,对不对,艾瑞珂?”菲娜问。“恩,他一定不会随意伤害他人的。”因为他谁都怕接触,她不敢说明。莱恩哈特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立场,从不奢望获得半点感激。追索者,究竟要做些什么?“姐姐,我们找到了”穆玛坐在阿斯托拉上向艾瑞珂打着招呼。“在哪里?”艾瑞珂从冰麟身上下来。“根据这个小不点描述,应该就是这个洞穴了,接下来还要进去调查。”阿斯托拉变回了白凖,它这么解释道,莱恩哈特领着众人带着冰麟往洞穴中前行。

清理了潮湿洞穴里徘徊的魔兽,他们终于来到了里层,洞中湖水,四面水流不止。“这里可以吗?”艾瑞珂说,还是没找到冰封之地。“恩……环境还可以。唉,看来最后还是得看我。”“这里地处极寒,易聚阴冷气息,要弄个冰封之地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若你不喜欢也没办法了,难道你要回伊利亚高原?”阿斯托拉试探道。“怎么可能,那里太危险。”冰麟说罢,口吐寒冰气息,洞内瞬间变成了冰窟,寒冷之极。“哇,好冷”菲娜靠紧穆玛。“干什么?”穆玛看着抱紧自己的菲娜。“这个时候,两个人一起搂着才暖和。”菲娜调皮道。“我宁愿跟莱维。”穆玛挣扎开菲娜,跑到了莱恩哈特旁边。“那么,可以给我们血清了吧?”艾瑞珂看着满意于自己新家园的冰麟,提醒道。“好像还有这么一事。”冰麟装起糊涂。“喂喂,冰麟。”阿斯托拉叫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怕痛……”冰麟说。“我来。”莱恩哈特说。可是冰麟还是紧张地看着他。“没事的,你要相信莱恩哈特先生是最可靠的。”艾瑞珂安慰,一行人中,放眼看去,的确如是。迫于无奈的冰麟为了兑现承诺,只好让黑魔法师取出血清。“要取很多吗,那冰麟怎么办,它也受伤了。”穆玛问阿斯托拉。“放心啦,只取一点,然后尽快交给村民,稀释后调入药中服用。”莱恩哈特拿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刮开皮肤让血液流入容器中,艾瑞珂在旁边一直安慰着绷紧神经的冰麟,虽然是神兽,但是她觉得它们都颇具个性。

终于顺利完成湖水问题的调查,也已经拿到解药。他们告别了冰麟让其好好休养,商量着下一步计划。他们已经在山中消耗了2天时间,明天一定要赶回星海の湖的巫女小屋,找到村长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而阿斯托拉只能载着2人回去。莱恩哈特考虑到山路的疲惫,决定让女孩子先回去,况且巫女一定要在场澄清事实。“阿斯托拉。”“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们的。”阿斯托拉心领神会,待休息片刻后,她们便启程了。“真可惜啊,菲娜还想跟穆玛单独相处的说”巫女坐在阿斯托拉身上遗憾地说道。“还是尽快帮助生病的村民比较好。”艾瑞珂劝导。“所以菲娜已经忍痛割爱了,本来可以在深山中跟恋人一起度过的生死与共……”菲娜在艾瑞珂面前展开了滔滔幻想。“艾瑞珂静静听着。“呐呐,艾瑞珂也想跟莱恩哈特增加下感情吧?”菲娜凑到艾瑞珂耳边说悄悄话。“为什么要那样说,我对大家可是一视同仁的!”艾瑞珂慌张掩饰。“是这样的吗?”巫女质疑。“当然了,呵呵……”

莱恩哈特和艾瑞珂汇合时,已是1天后,村长得到报告已经将冰麟的血清制成了药引,村民的病情已有好转。按莱恩哈特的吩咐,省略了诸多的重点。例如冰麟、黑魔法师、冰封之地的事。“唉……这一路上最奔波的是我,你们简直把神兽当作了交通工具!”阿斯托拉埋怨着。“那个,当然是因为阿斯托拉你拥有特别的力量,没有你怎么能顺利地解决问题。”难道神兽的自尊心都很强吗,而且喜欢被人称赞?艾瑞珂这么想。“哦,真神奇,这个时候小不点居然不在?”“因为菲娜已经准备好很多美食在招待他了,呵呵”“真是易懂的家伙,喂,莱恩哈特,小不点没骚扰你吧?”“莱恩哈特摇头,心里却是想别的事。“怎么,有头绪了吗?”阿斯托拉飞到魔法师的肩膀悄悄问。“不确定。”魔法师回答。看着有事商量的两人,艾瑞珂礼貌地退回到屋子内。

“穆玛菲娜离开的时候有没有想着人家哩”只见菲娜用手托着脑袋在桌上天真地看着在吃早点的恋人。“有呀”“真的吗?那想了多少次呢?”“这个要数数的吗?我还想了姐姐、冰麟、村长,还有父亲、母亲……总之好多。”“怎可以这样,你要专心致志地只想着一个人才行,这样你的思念才能传给她!”“但是只想一个人,那么其他的人岂不是很可怜?”“呃,好像有点道理。但肯定有一个最特别的人!”“那怎样才能成为最特别的人?”“那,那就是,你很想跟那个人在一起!”“最近我想跟莱维一起学习魔法,但是他还没回应我,难道是我不够热情吗?”“呜呜……菲娜太伤心了,菲娜居然比不上那个黑魔法师。”听见两人的对话,艾瑞珂觉得他们的‘爱情’还有很漫长的道路。当她转身往后退的时候却撞上了开门的莱恩哈特。“!”艾瑞珂惊吓着,倒退了几步。“莱恩哈特先生,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艾瑞珂惊慌地问。“先观察几天。”魔法师答。几天,那么几天后他又何去何从呢?少女心想。“莱维,你来了,快来吃早点吧哇,阿斯托拉居然会吃人类的早餐?!”“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是神兽,不要把我当成一只鸟!”

在星海の巫女的小屋中度过了嘻嘻闹闹的几天后,在某天的清晨,莱恩哈特打算跟众人辞行。“莱维,你又要单独行动?”“我有事要处理。”莱恩哈特淡然道。“怎么能这样,我还没学会‘盾’。”“反复练习后,你会成功的。”“莱维你不是答应过要教会我的吗,我可以跟你一起修行的。”魔法师沉默。“什么,穆玛要走的话,菲娜也要跟着一起。”巫女道。艾瑞珂按着激动的少女说:“不,菲娜,我跟你解释过我们是旅行者,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所以你不需要……”话音未落,巫女立马扯着穆玛的手臂说:“不可以的,菲娜不喜欢异地恋,这个世界的爱情虽然伟大,但是也十分脆弱,菲娜要跟恋人在一起!”“所以你们都要跟着来?”阿斯托拉看着眼前的3人问。“莱维答应过我要教会我的!”穆玛眼神坚定地说。“菲娜一定要跟穆玛在一起!”巫女语气也很坚定。“我,我需要跟着,照看他们……”艾瑞珂弱弱道。“莱恩哈特,都说了不要教那个小不点。”阿斯托拉说。“我知道……”魔法师开始后悔自己的心软,就在几天前,只有他跟小不点在山脉时,他承诺将‘盾’教给少年,当他以为可以摆脱这群人的时候,就为今天种下了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