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下旬的天气反复无常,路面上还有大量的积雪和泥泞混杂,气温有时下降到零下十多度,非常的冷,我仔细研究一下地图,有限的智商告诉我在二十公里处有一处秘密军营,那里可以做为生存基地,同时我也想获得新的资源,尤其是我想得到的解药。
夜晚,我们露宿野外,我架起帐篷支起篝火,煮着有限的食物,我甚至还有少量的茶和咖啡的存货,全拿出来与我的仆人分享,尽管她有些担心篝火会引来偷袭者,但是我有枪我不怕,夜晚有一些野生动物在远处嚎叫,白山黑水寒冷交加,篝火熊熊燃烧,烤热了我的前面,后背还是凉凉的,仆人很快就睡着了,她手还握着长矛,长矛锋利,它将来会刺穿谁的胸膛呢?或许是我的吧。
我细嗅空气,没有追踪到什么。
3月28日星期一,我没有手表或者计时器之类的东西,我只是自我感知拟测一下现在时间,从天气的晴朗温度湿度,风向上来推测,此时的气温在白天时能达到零上9度左右,夜晚依然要下降到-5度左右,这也是我的感知之一。
我和我的仆人一路艰难前行,泥泞的道路在白天的阳光照耀下干涸了不少,大面积的土地变得干燥,利于行走,我小剂量注射生化药剂可以保持我的肌肉饱满和抵御阳光的暴晒。
在我的仆人帮助下,我们终于到达地图的指向标识建筑,那是一处依山而建的秘密的基地,四周是高大坚固的混凝土和钢筋巨石块砌就的7米斜拱围墙,没有门,我们进不去,最后我在树林深处发现一个隐蔽的铸钢竖井口,从周围生长的杂草倒付情况看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出入了,我的仆人很是失望,她打算离开,我从竖井的螺丝口纹上看,这个秘密井口没有在里面关锁,它只是被简单地在外面锁扣上了,如果我找到配套的六角管套扳手,我就能卸下六个固定钢栓,从而有可能转动螺纹井口打开它,而我目前没有套筒扳手,这是一个大问题。
于是我建议在此地宿营,我尝试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我们必须进入这个秘密基地,里面很有可能有我急需的解药,是那种高级的丧药,可以修复我身体的终级进化药剂,使我不再依赖那些不纯的副作用极大的次质药剂。
我的仆人却极不耐烦,她异常烦燥,她几次要离开这里,我生气了,便分开行李和物品包括那些枪,给她一半,让她走,仆人有些迟疑,她看看我的脸色,会不会朝她背后开枪,我给她确保后,她开心地背上大部分的装备和食物离开了,我只留下霰弹枪和那些劣质的药剂,自行车也被她骑走了,我估计她是追前日看到的流浪活人队伍去了,我对人性的反复早就失去耐心和信任,我也不想挽留她。
我想尽办法要打开竖井的盖,但是我缺乏必要的工具扳手,没有任何的替代。
我在基地四周游荡了二天,好运气来了,我意外在基地外面的碎石头堆里发现一具人类遗骸,它的身上就有一套现成的工具,虽然不是套筒扳手,但有钳子和开口扳手,我在附近打猎到一头鹿,把它的油提炼出来作为润滑油涂抹到螺纹口处,希望能够拧开螺栓。
我又花费2天的时间才把全部的螺栓拧下来,又经过极为费力的工作终于用粗树干做为杠杆推动了井口的螺丝盖扣,打开了井盖,我顺着井口下的铁梯子,下到地下,那里是管道隧道,通体用不锈钢制造的防核冲击的抗压力波纹通道,管道上达二米宽达二米,感觉里面有风循环,经过几十分钟的七拐八拐,终于进入到了基地内部。
这里仿佛是一个私人的末日堡垒,里面有几处全封闭的半圆顶的地堡建筑,但都废弃许久了,从外观上判断里面是个末日堡垒,房间生活的物品床桌椅还在,没有破损,但是没有发现食物储备,看来在末日前就清仓了。
我不想在这个可怕空寂的地方过夜,这里更像是一个监狱,有大量的密封防生化的圆压力舱门,这里没有电力,我只能手工制作二支火把照亮,我四下乱走,希望能够找到一些什么有用的物资,在这样密闭的环境中人更加容易崩溃,神经错乱,我在几处发现了人类的遗骸,看样子只剩下干枯的骨架了,至少有2年之久,它们都应该是内部争斗受的刀伤和枪伤,地上也扔着几把锈蚀的砍刀和上锈的手枪,锈蚀的已经不能用了,墙壁上有一些手枪弹孔,我陆续探索了几个房间终于在地下仓库发现一仓库,几个长条的木箱子,它们被帆布盖着,我找来一根钢撬棍用力撬开一看全是制式标准的M1加兰德步枪,大约有三箱,每箱五支,全是新的保存完好,都上着枪油并用油纸稻草防潮垫子密封着包好,我随便拿出一支试射击,果然是正品,精度高威力极大,子弹有五箱,全是用木板和油毡纸铁皮条角铁槽钉死密封的,于是我扔掉自己手上的破步枪,拿了其中的二支新M1加兰德步枪,它们全部是新的,还配备完整的一套拆卸工具及枪械零件枪油和标配加兰德原型刺刀,我只能携带二支步枪和六百发子弹,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批军火简直是宝藏。
我还找到2箱手雷,我最多只能带4枚,这些武器非常沉重。
在酒窖我还发现不少的威士忌和伏特加酒,我不是酒鬼,但是这些东西在末世就是硬通货,我带了三瓶在身上,我把这里当成我的新基地,我找到通往外界的门,那是一处三米厚的岩石层和二米厚防爆钢板复合的伪装门,从外面是发现不了的,也突破不进来即使用炸药也不行,由于没有电力,暂时只能用转轮开启,那个逃生的通道竖井被我在用六根粗钢螺栓锁死固定,开启的钥匙我藏在树洞里并用石块封好,外界的人不会发现的,不会从此处进入我的堡垒。
我本来想立即离开这里,可是我眼下还没有相好去哪里,我便暂时住在这里,我打扫清理了一个不错的房间住了下来,这里有发电机可是缺乏柴油,都动不了,院子内有一口深水井,通过机械手压设备我总算得到一些干净的饮用水,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喝了不少的酒,在酒精的兴奋下,我奋力清扫这里,把那里人类的遗骸和垃圾全扔进下水道用水冲走了,把这里打扫干净并用水冲洗了场院,这里成了我的基地,我打算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再说。
我找到这里的厨房和卫生间,由于没有遭到破坏,加上原来修建的质量极好,瓷砖和门窗完整没有脱落现象,这里的一切还能用,对这些我很满意。我在巡查时发现这里的电力是由地下河发电,我找到总电闸后顺利地接通电源,接亮了这里的电灯和电闸,我急忙重新设立了大门的密码,开启方便极了。
我智力渐长,能完成许多之前不能够做好的事,这也归就我那时获得的药剂,我找到几个还能正常运作的冰箱,把我的药剂放入保存,已经是四月份的天气了,即使是在北方,温度也上升至10一20度左右,我必须让药剂保持2-8摄氏度之间才能保持活性。
我分别又在其他的地方弄到一些少量罐头等食品,都是以前这里居住的人留下的,没有及时带走,可能他们走的太远无法回来了,或者是被人杀害永远回不来了,我找到一些人员照片,我猜测这里应该是私人的末日堡垒,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生了内讧,有一些物资被劫走,一部分在被抢劫中被反抗的人开枪枪战,人员全部死亡,而大部分的物资包括最重要的那批军火没有被及时转移走,成了我的财产,我先前在林中碎石头堆发现的那个人也是中弹后逃亡,结果也没能支撑下来。
以我目前的智力,我还读不出来那些人的名字,每张照片上都写着他们的名子,个个面相凶狠不是善类,有几个人穿着保安服装,看样子这里守卫严密。
从眼下桌面尘土积累的情况来看至少有2年左右没人来过这里,这说明原主人或者知晓这里的人全部都死掉了,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里的主人,我巡视这里全部房间,有一些房间的茶杯酒具床垫还都完整无损,我甚至在一个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一把手枪,子弹不多,空枪试击也是能正常使用,这又是我的收获,还有一个空枪套正好装它别在我的腰间,子弹经过我仔细的擦拭上油,都能正常击发。我并不清楚了解这里是否还有另外的秘密通道,我担心在我休息时会有人潜入,我仔细搜寻各处是否存在漏洞。这里的客房极多有三十多间,看来这里曾经有不少人生活在这里。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撤离这里呢?反叛或者抢劫?这里的衣柜都是空的,看来当时很多人已经打算离开这里了。
我的食物不多了,我决定外出寻找些食物,我站在高处看到堡垒的南边有一片森林与草原的交汇处,我去那里碰运气,我带着一支加兰德步枪和一些子弹和食物就出发了。
我运气还行,在下午时就在附近高地上打猎到一头野羊,它很沉重,有六七十斤重我无法整个扛回来,只能切下一只后腿背回来,其余的埋在草丛碎石块中,我吃并不多,所以不怕剩下的丢失,等我回到堡垒放下野羊腿要处理时已经是下午了,我从水井里提了一桶水清洗烧烤刮毛的羊腿,准备晚上大吃一顿,我正院子里干活,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在我的正门旁边忽然被开启一道隐藏的门,有一个人进来了,这是我并不掌握的,我急忙闪到墙角蹲下来,我的长枪在不远处,可是我来不及去取,进来的那人并没有观察四周,他熟练放下背包和一支长枪,忽然他嗅到羊毛的焦味,立即有所警觉急忙把长枪取到手迅速打开保险,四下观察搜寻,这动作很快,我也摸到我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我确保这把手枪能否打的响,那人听力极好,马上发现了我,呯呯几枪朝我打来,尘土飞扬,我也举枪乱射击,对方的一发子弹重重地擦伤我的手腕,剧烈疼痛和撞击使我的手枪握执不住被打掉了在一边地上,我不顾捡拾手枪,随手向后腰一摸把一枚手雷拽了出来拉掉保险环就扔了出去,方位也是估计的,这些发生的太快,没有思考的时间,一切全是本能。一声沉闷爆炸,对方的枪声停止,我捡回自己的手枪急忙指向那边,手枪里大概还剩下三四发子弹,在尘烟中我看到那人趴在地上,我急忙对准他后背开了二枪,他没有动,我又朝他头部瞄准来了一枪,但是没有击中,而是打在了旁边的地上飞溅起一些尘土,然后枪就扣不响了,没子弹了,我退回去取到了我的加兰德步枪,它是装满10发子弹的,这点我非常清楚。这时门外又冲来二个人匆忙向我开枪,其中一人发射的是弓弩,因为我躲藏在花坛后面,没有中弹,钢弩箭和子弹打的水泥块和碎石块乱飞,他们大叫着跑出去了,我跟踪过去,随手从背包里抓到2个10发的弹夹塞在口袋里追了出去,我跑的也很快,在门口我看到那二个人已经跑到道路拐弯处了,我半蹲下瞄准,我之前练习用步枪射击,我射击的很准呯呯两枪就送他们上了西天。
我是正当防卫,况且这是在末世,是他们首先开枪的,加上我是丧,是人类的敌人,我完全有理由干掉他们。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3具人餐拖回堡垒,终于吃上了美味的大脑,至于他们是怎么开门的,我经过检查发现大门的侧边有一处隐蔽的手动开关是不需要钥匙的,那道小铁门也是经过钢板塑形加岩石伪装的,与墙体岩石构成凹凸天然伪装颜色和形状,难怪我之前没有发现,我把这处铁门重新锁死并加上保险,确保它不会从外面手动开启。
我查看了这些人的衣着装备,都精良整齐,不是流浪人员的破烂装备,他们显然是附近什么基地的人员是知道这里的,很有可能是匪帮派来的,这里的军火也可能是他们储备,我不怕他们。
我忽然想起来我的军火库中有几枚反步兵地雷,我取出几个布置在我的城堡周边,还有几个威力巨大的反坦克地雷,我也给埋到主干道上了,我把正门锁死,并用沙袋和石块堵住,我从竖井处出入。
我又从军火中取出三支步枪,填满子弹放在不同处做为应急备用,同时我在自身上至少挂满3颗手雷做防御。
这样疯狂的日子大约过了二周后,我才慢慢放下戒心和恐惧,把多余的枪支和子弹放回去了。那支手枪因为连续射击,出现故障报废了,也只能扔掉了。那些人餐的武器虽然还在,但是弹药没有多少了,也没啥用,那架弓弩还剩下7支弩箭,也用处不大。
我随身用的二支加兰德步枪性能非常好,我精心维护好,我还准备了能装一百五十发子弹的牛皮盒,这可以让我放心地在野外打猎。
由于惧怕外围的活人,我除了必需的打猎基本上不出门,这种情况待续到了4月底,已经是非常暖和的天气了,期间还下了二场大雨,树叶放绿,小草萌出,外面已经是一片绿色了。
我也不喜欢呆在水泥的房间中,便想出来溜达,我不想在外面搭建木屋,那是很累人的,我也没有那个技术!
我在这个水泥堡垒中住了半月,对方并没有来寻仇,或许他们也没有发现这里或者人数少,不敢来复仇,在几天的阴暗天气下加上大风天气,这个水泥堡越发的难住,到处都是发霉的气味,我便打算离开这里,只是缺乏车辆,我很想多带走一些军火,可是我没有在城堡中发现自行车或者摩托车。
我自己用木条钉了一个简易的背架,还是背负沉重根本走不了多远,那些我舍不下的武器都异常的沉重。最后我尽最大力量也只能背2条枪,我从新枪中拆下2根新枪管,这枪管有用,我整理了一下枪械子弹和食物水,背负我能背负得动的东西。其他的只能扔下,手雷也只能带2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