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麦克,是一名幼师,也在一所孤儿院兼职。你有一个恋人,恋人名字是奥蒂娜。一个月前你得知奥蒂娜生了重病,到处为她求医;二十四天前,她与你说,传闻中有一座青金石塔,里面住着5只精灵,只要通过它们的考验就能实现一个愿望;而你不听不闻,只顾着到处寻找医术高明的医生;二十二天前,奥蒂娜失踪了,给你留下一张纸条:“亲爱的麦克,我去寻找精灵了,请你不要来找我。祝好。爱你的奥蒂娜。”你询问她的家人,他们都不知道也不在乎奥蒂娜去哪儿了,他们说奥蒂娜一直是个疯子,劝说你放弃寻找她;你想询问她的朋友,想起她性格乖僻,没有什么朋友。这些都使你更加确定自己的内心,你要去找她。翻山越岭,经过一路艰辛,5月12日,你来到了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在茫然然一片荒芜沙漠里,你因极度缺水倒下了,你以为你再也见不到奥蒂娜了,但是下一秒,你感觉到有人将你拖到了阴影下面,又在喂你喝水,你努力睁开眼,发现居然是你日思夜想的奥蒂娜。她身边还有你不认识的五个人,其中竟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奥蒂娜见你清醒过来,想与你解释这一切,你说你只需要她跟你回家,但是她拒绝了你,并说已经和同行的伙伴找到了青金石塔。你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在西北方向将近500米处真的有一座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建筑物。你没有物资也没有体力供你回到城市,只好在今天晚上与奥蒂娜还有其他五人一起进入了塔内,你们就这样遇到了第一层的精灵。精灵告诉你们,今晚时间一到,第一层的考验将正式开始。在这之前,你真心想与奥蒂娜好好沟通一下,但是奥蒂娜更想与你分享她一路上的新奇事,也想你认识一下她的5个新朋友。
个人的前提故事到这里结束,樱桃适应光芒也适应得差不多了,她起身,走出了洞口,面前竟是辉煌的宫殿,地面、墙壁、天花板、台阶、四支石柱,都是由青金石所筑成。她走过一支石柱,余光瞥见了自己的镜像,唯独看不见脸,只能看到自己现在那高大的男性身体。她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前后都照了照,看了看;健硕的肌肉仿佛精准、匀称地分布在各个位置,可以说,没有哪个不在它该在的位置;她接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紧绷上翘的臀部,健美的大小腿;她对着镜像摆着不同的就她所记得的几个经典雕塑所拥有的姿势,她的眼睛在这一段时间内就像个快门,眨一下,拍一次照片,记忆里就储存一张照片。
当樱桃摆着不知道第几个姿势又刚好直面洞口而洞口里在这时又钻出来三个人——包括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时,四个人就这样在安静的宫殿里相互沉默着。
一个身穿白色毛衣外套的女人打破了僵局,她率先开始自我介绍:“我是奥蒂娜,一个裁缝。”
听到关键词出现了,樱桃踉踉跄跄地穿着衣服也不忘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是麦克,幼师,也在孤儿院兼职。”话说完,衣服也穿好了,她微笑着看着奥蒂娜,但是奥蒂娜并不想看着她。
奥蒂娜左手边的穿着墨绿色开衫的男人,上前一步,正正好挡住了樱桃看奥蒂娜的视线,他说:“我是沃尔萨,健身教练。”他直勾勾盯着樱桃,可樱桃在这时却直径走向他。他身后的奥蒂娜见此拽着右手边的孩子一块向后退了不止一步,而沃尔萨原地站立,他无动于衷地直视着樱桃,直到樱桃与他面对面时高过他一个头,他的喉咙还是上下移动了一下,“其实不用这么入戏……。”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不如刚才洪亮,沙哑了不止一个度。
樱桃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有多高。”
沃尔萨跟着勉强咧嘴苦笑。
奥蒂娜身边的小孩来到了樱桃旁边,是一个穿连帽卫衣的男孩,他踮起脚伸出手扯了扯樱桃的袖口,说:“我是查理斯,是一个初中生,我……。”他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是洞口里争吵的声音盖过了他的声音。
闻声瞧去,从洞口里陆陆续续又走出来7个人,其中一个身穿马术服的女人问她身边同样也穿了马术服的男人:“安德,前提故事里不是说这是个7人本吗?怎么这么多人?”男人回答她:“有可能只是在同一个故事背景里,但是两个故事不会互相影响?也许吧,法内。”男人说完耸了耸肩,“你的名字是法内吧?你怎么不说话啦?”
女人说了一句:“因为雨停了。”转身走了,留茫然的安德一人在原地。
“洞里面的人在吵些什么?不要耽误大家分享彼此信息的第一流程。”奥蒂娜询问站在洞口边缘围观的3个人。
“这就是为什么我很讨厌第一次进来的玩家。”这三人中的一个有着红发的男人翻着白眼说道。
“你第一次进来时也只是第一次进来。”红发男人身边的一个穿夏季短袖短裤睡衣的女人跟着说道,“你看,那个穿长裙的玩家,她说不知道会反串得这么真实,她在她的故事里又是一个女高中生——因为她的衬衫上面戴着校徽——我完全理解第一次经历这些真的会感觉很疯狂,而和她一块出现在同一位置的男人又去掀了她的裙子——她自己说的,但那个男人不承认,他们就打起来了。那个该死的家伙,我不信他没有掀过,他活该被打。”
“是啊,你没醒之前,他还摸过你的大腿。”红发男人撇了撇嘴。
“不然你以为你踩到的牙齿是谁的?”睡衣女人压低声音说道。
“他只是羡慕嫉妒你,因为被摸的不是他。”拥有羊毛卷发质的女人咬牙切齿道。
洞穴里没有声音了,只见一个穿风衣的男人走出来,他右手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生,左手拖着一个鼻青脸肿的金发男人,“我是维勒尼,儿科医生。我右手这位是菲勒梅尔,左手这边是利奥。我给他们注射了剂量很少的麻药,他们现在只是暂时睡着了,估摸着十分钟后就能醒来。”
“谢谢你,维勒尼,我是坎莓,一个理发师。我身边这位是德乐芭,一个化妆技术烂透了的化妆师。”睡衣女人说完,羊毛卷女人给她肩膀上来了一巴掌,然后她俩一块拽着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利奥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你真贴心,好医生,你还给他双手绑起来了。”德乐芭笑道,和坎莓一块对着睡梦中的利奥拳打脚踢。
“我是乌萨杜斯……。”红发男人靠近维勒尼准备自我介绍,而维勒尼避开了他,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后才说:“我的故事里有你,你不用介绍了。”此话一出,反而放大了乌萨杜斯脸上的虚假笑容。
沃尔萨走到奥蒂娜身边,给她介绍梅菲斯特和莉萨:前者应是个男高中生,穿着防晒服;后者是年轻女子,西装革履,身高可以比肩樱桃——现在的麦克;他们分别是话剧演员和经纪人。
“莉萨是梅菲斯特的经纪人?”奥蒂娜问道。
“不,我是菲勒梅尔的经纪人。”莉萨看向躺在地上的菲勒梅尔,“她怎么了?”
“没什么事,只是注射了一点麻醉药。”维勒尼回答。
看见大部分人都聚在了一块,奥蒂娜拍了拍手,她说道:“精灵的考验还未开始,耽误大家一点时间,请各自分享一下自己的前提故事。我先来,我因为得了病无处医治,来青金石塔寻求精灵的帮助,在此路途中我遇上一个正在巡演的夜莺话剧团,其中有一个话剧演员——菲勒梅尔,她听了我所说的精灵传闻决定与我一起来接受考验。”
“我和菲勒梅尔是青梅竹马,我们的梦想就是一起成为殿堂级别的话剧演员,但是她天生患有眼疾,原本以为能够治好,却随着年纪增长,越来越严重,现在几乎接近于失明。我就是为了帮她治好眼疾才跟着她一块来的。”梅菲斯特说。
“我是菲勒梅尔的经纪人,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对我的家里人很好,我母亲的医疗费一直由她帮我垫付,她甚至也一直在资助我的妹妹读书。为了报答她,与她前来此地。”莉萨说。
“我是夜莺话剧团的特聘健身教练,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对奥蒂娜一见钟情。”沃尔萨骄傲地说。
“我是菲勒梅尔的弟弟,我喜欢莉萨的妹妹,是她拜托我来帮助莉萨,我就来了。”查理斯说。
“我是奥蒂娜的恋人,我为寻她而来。”樱桃说。
“怎么称呼?什么职业?”坎莓问道。
“麦克,幼师,也在孤儿院兼职。”樱桃答。
“我是法内,我旁边的人是安德。我和他都是王室专属驯马师,我们都是被利奥胁迫而来,因为他是爱丁堡公爵的儿子。”法内说。
“你们二人关系是?”坎莓问道。
“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安德抢答。
“我是德乐芭,是王室专属化妆师,和乌萨杜斯、坎莓是同僚。我是自愿跟着利奥来的。”德乐芭说。
“我是乌萨杜斯,也是王室专属化妆师,追随医生而来。”乌萨杜斯说。
“我是坎莓,王室专属理发师,被利奥胁迫而来。”坎莓说。
“我是维勒尼,最近才被爱丁堡公爵聘用的儿科医生,被爱丁堡公爵胁迫而来。”维勒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