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柱泽只用了两万人,在万里之遥的西班牙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同样的道理,欧洲人几百人的小队,就能征服美洲的一个国家。
沙俄探险队更是几十人打下西伯利亚以东的广袤领土,维持百万人的军队,是对劳动力的浪费,也不利于朝廷的精兵战略。
花同样的钱训练装备一万人,肯定比训练装备十万人来的好。
灵药一听是裁军这件大事,正好和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却也不说破来讨宠,只是忧心道:“裁军可不是件小事,弄不好的话会有一个烂摊子出现,难以收拾。”
侯玄演嗯了一声,眼皮一抹深思起来,裁军之后的好处显而易见,难的就是裁掉的几十万人该如何安排。
该裁谁,有什么挑选标准,如何发放安抚金,都是他要考虑的。
这些事想起来就是乱麻一样,侯玄演心烦气躁,手掌用力,五根手指都已陷入软肉,引来一阵娇吟。
“爷,弄疼人家了。”灵药腻声腻气地说道。
侯玄演也不答话,将抹胸用力一拽,两个白嫩的香瓜浮现在面前,捉住揉了起来。
灵药仰起雪白的颈项,春吟一声,婉转清亮至极。
侯玄演将她扳过身躯,弯腰屈膝圆臀朝天,双手拉住裙角向上一提罩住小美人的上半身。
“做什么看不见啦,看不见啦。别这样,爷,药儿看不见啦。”灵药扭腰晃胯地叫着,软语央求起来。
嗤啦一声,侯玄演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襦裙下的绸裤撕烂,春光乍隐乍现。
一番耕耘过后,两个人汗腻腻的身子搂在一块,灵药拨弄着被汗水打湿的云鬓青丝,娇喘道:“爷,想到些眉目了么?”
侯玄演摇了摇头,说道:“哪有这么容易,裁军这样的大事,你以为是弄你这么简单呢。”
灵药满脸红晕。娇声道:“爷不用想的太多,就当是弄药儿一般,拿出刚才的英武刚强来,药儿虽然挣扎,也不过是给爷增添情趣。虽有磕磕碰碰,奴家扭臀爷就拍打,摇头爷就拽抓头发,奴虽一时疼痛,到后来也是爷和奴奴同登极乐,又何必想的太多。”
侯玄演听着这另类的劝谏,刚想调笑两句,却突然发现这雌儿说的极有道理。
裁军而已,自己是皇帝,所做的又是正确的事,怕他作甚。
就下旨裁军,有什么问题冒出来,自己就解决什么,到后来是利国利民皆大欢喜。
想通了这一关节,侯玄演神清气爽,摸着灵药的脑袋往下一按,笑道:“乖药儿,吮咂一下,爷要梅开二度。”
陕甘九边,历来都是军事重镇,尤其是固原。
阎应元如今驻守此地,麾下猛将如云、精兵如雨,操戈披甲之士,不下五十万人。
清晨的战鼓擂响,各营兵马出勤操练,喊杀声此起彼伏,远远望去一片肃杀之色。
“倘使当年有此强军,何愁社稷沦丧,异族入侵!”
阎应元扩了扩胸膛,兴致高昂地说道。
旁边的将领很少见他有如此的兴致,纷纷凑趣,和主帅谈笑风生。
这时候一骑东来,直奔中军大帐,来人飞奔到主将大帐前,才翻身下马,朗声道:“圣旨到!”
阎应元等人纷纷跪地接旨,心中半点头绪也无。宣旨官高声宣读,才知道是要召辅国公入朝面圣。
等到宣旨完毕,一脸严肃的内官才收起那张司马脸,笑呵呵地说道:“陛下此番召国公等人入京,颇为紧急,国公如果没有要事交待,这就启程吧?”
阎应元闻言一愣,问道:“难道还有他人一同被诏?”
内官笑道:“好叫国公爷得知,除了国公之外,还有蜀国公杨展、九江侯堵胤锡、湘西侯夏完淳、江浙总督钱肃乐、湖广布政使袁继咸,都有旨意入京。国公这里路途最远,咱家来时,恐怕其他大人都已经到了金陵了。”
阎应元一听,就知道是有大事发生,被召集的这些人都是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各自负责一个大的军区。
看来陛下此次要对军队有大动作了,阎应元心中十分急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便匆匆吩咐几句,就带着亲兵南下入京。
侯玄演刚刚透漏了一点裁军的消息,就得到了整个朝廷的欢呼赞叹,华朝内无忧患,外无强敌,维持着百万军士,花费何止亿万,朝中早就有些微词。
率先进京的夏完淳第一个上表赞同,他是长年累月在军中的,深知现在的精兵强军的战略是何其英明。
尽管有不少武将找到他的头上,为了前程着想,武人们都不希望裁军。夏完淳是军中宿将,又是陛下近臣,彼此关系亲密,将领们都想让他劝一下皇帝。
谁知道夏完淳竟然第一个上表支持裁军,一时间军中非议不断,夏完淳干脆闭门谢客。
夏完淳在苏州,来的最快,令侯玄演颇感诧异的是第二个到来的竟然是蜀国公杨展。
杨展是侯玄演一手提拔的蜀中柱石,独镇巴蜀这么多年,立下的功劳都快可以封王了。
他在蜀中的人望之高,恐怕比皇帝侯玄演还要强上几分,这也是杨展一直以来的心病。尤其是那次他率兵长驱直入,却被灵药一句话,将光复北京的功劳拱手让给火字营。
当年皇帝登基,他就表示要留在金陵,把权力交出来,侯玄演考虑到川蜀的特殊性,也就没有同意。
此次进京之后,杨展大修金陵的宅邸,一副要在此安家长居的模样,更是让武人们摇头叹气。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等待着阎应元,这已经是武将们最后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