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听了后,心中也是松了口气,想必是没什么大碍,就直言说道:“我们二当家正是刘道长的徒弟,因此才会这剑法。”那两人面露惊奇,纷说道:“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原来是刘道长的弟子,那就不奇怪了。”
这事且就此过了后,宋昭又想到了刚才说夺命书生剑的长剑十分厉害,就又问道:“他那把剑又是什么名堂?”八撇胡子说道:“他那把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金石铜铁铸造成的,据说是削铁如泥,这世间的兵器在他的剑下都不顶用。跟他过招之人,往往都是折了武器又输了内力招式,这才不敌他。”
宋昭听后,立马想到了自己的那杆精钢长枪,十分坚硬挺拔,心中自然寻思着跟这书生剑比如何,正是宋昭想着的时候,那八撇胡子就接着说道:“就且说你这把钢枪,在他那把剑面前,也不过是几招的事,就能折了你这把武器。”宋昭听后面露大惊之色,说道:“我这把长枪可是精钢所造,这世间怎可能有武器一把就折了它?”
那佩剑之人又抢着说道:“你还别不信,我们镇抚司衙门的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曾经跟他过招,那书生剑一挥剑就削断了门前石狮子的半个身子,那石狮子被半截拦断,裂痕处整齐光滑,丝毫没有一点毛糙的地方。我们二人离开京城的时候,那石狮子还断在那里没有修复。”宋昭老江湖本就知道京城六部三院以及各大衙门前的石雕都是从云南运来的坚硬岩石,寻常刀剑不仅砍不动,反而会被其所挫创。
而那书生剑竟能一剑有如此威力,不禁为之惊叹,但又转而问道:“那既然这夺命书生剑出了剑就要追杀到底,那你们指挥使大人后来如何了?”佩剑之人叹了口气,说:“我们指挥使也不知道从哪里招惹得他,却又敌不过他,因此被他一路追到了京城,本想入了镇府司衙门便了事了,谁不想这书生剑竟然大闹镇府司,整个镇抚司衙门都乱作了一团,竟然都没人能打得过他。至今想来,我都心有余悸,我们二人辛苦习武多年,在镇抚司衙门里也不过就是个跑腿的差役,那些个锦衣卫哪一个都是优中选优的人物,当时十几名锦衣卫围着书生剑这人,都没能制服得了他。那石狮子跟我们指挥使,也都是一个下场,当场殒命。”
宋昭听后觉得此事有些不真切,也是不信那锦衣卫如此厉害的功夫,竟然围攻也不能相抗衡,就反问道:“那既然如此,此事必定是震惊江湖,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而那书生剑如此大闹京畿要地,当今皇上就不管他吗?”
佩剑之人回答道:“休说你不信,我也觉得此事奇怪,那人武功如此之高,本可以脱身而去,逃到乡野之处,可他杀了我们指挥使后,不但没逃,反而束手就擒。按规定我们必须把他先收押起来,然后三堂会审后才能顶个死罪。可镇抚司把他收押后,皇上竟然去亲自见了他,然后严令京城封锁此消息,这才不为江湖人所知。听说现在已经释放了,我等均没有见过他面,只是听那些锦衣卫形容样貌,跟少公子有些相似,也都颇为俊俏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