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卧底，对我们很有作用，如果审讯出什么信息，对我们来说……”

“如果他死了，就当他没有来过。”楚容冷冷打断，“我一定要他的命，要是里克先生无法满足我，我会用我的办法来取他的命。”

她的固执在里克的意料之中，最后里克面色沉凝，像是艰难做了决定，“我将他给你，但是我还要再审讯他一个晚上，明天给你。”

“可以。”楚容点头，后转身离开了牢房。

立刻看了一眼牢狱中的男人，冷冷一笑，十分无情。

在他这里，手底下的做事的人只分两种，有用的，和没用的。

陆凝雪有能力，是天才黑客知名心理医生，又知道轻重不会窥探核心内容，是一把很合格的刀，用着很顺手，对他来说，是非常有用的，所以他会找一个替罪羔羊来顶替陆凝雪杀死乔西冽的事情。

只要楚容满意，能保证实验的正常进行，他麻烦点也无所谓。

楚容离开牢房后，去了一趟乔西冽的住处。

他的公寓很大，里面有很多书籍和资料，还有那些他曾用过的电脑。

有一名男人在旁边陪同，对楚容说，“里克先生说了，乔执事这里的东西如果容小姐你有需要的，可以拿走，等新的总执事任职之后，这个房间你就不能再来了。”

这样的提醒在楚容看来，总结只有四个字：人走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