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叶维舟和沈云峥就到了公司。那天叶维舟正好在公司门口遇见了白皙宁,他以为白皙宁也是白氏的一员,至少是领导阶级,有自己办公室的那种。他一想到平时自己和白皙宁聊天时,白皙宁总说的工作,一下子就以为白氏集团是那种狼性文化的公司。叶维舟心中虽然对白氏集团有向往,又有对未来的恐惧,但是他相信自己可以。毕竟这种事,心中越怕,越办不好事情,这时候在公司大厅看见白皙宁,无疑是给他吃了一颗强心丸,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遇见熟人,就会不自觉的依赖他,叶维舟也不例外。所以他看见白皙宁的时候就想上去搭话了,但是白皙宁好像没看见他,匆匆走了,叶维舟没有办法,只好随着同事们一起上楼,找到财务部,和部门主管办好了入职手续之后,就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启了实习的第一天。
白皙宁到办公室之后就开始处理一天的工作,临近午休的时候,叶维舟给白皙宁发消息,问能否一起吃午饭,白皙宁问了马助中午是否有安排,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就答应了叶维舟的邀请。叶维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看了一下手机点评软件,看到附近一家轻食餐厅的评分比较高,就定了两个位置。
午饭时,白皙宁到的时候叶维舟已经到了有一会了。“不好意思啊,临时有点事情,来晚了,等的久了吧,这顿我请吧。”白皙宁有点尴尬的向叶维舟道歉,毕竟人家第一次邀请自己,自己就迟到了,有点不好意思。叶维舟笑了一下“没事,我刚点好了菜,你看看还要不要加点什么?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就点了,我怕时间不够。”白皙宁坐下,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包一年回答“没事的,我不挑食,这些应该够了,先吃吧。”
待两人都吃完后,两人去附近的咖啡店买一杯咖啡,在去的时候,叶维舟问起了白皙宁在公司的职位,并说了今天自己在大厅看见了白皙宁,所以今天中午才约白皙宁出来一起吃饭。
白皙宁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一关自己躲不过了,在脑中略微思考一下,便道“我是总裁办的,平时工作也不算忙,就是琐碎,今天中午也是总裁有一个着急的文件要改,我才来晚了的。今儿个早上我来的匆忙,没看见你,我要是看见你了一定会打招呼的。”叶维舟一听到白皙宁是总裁办的就来了好奇心“啊,那你是要随叫随到吗,那样算加班费吗?”白皙宁回想了马助和自己其他的秘书,答道“我们公司只有马助是总裁随叫随到的,我们是不用的,没到那个级别。”叶维舟心中大致有了数,就结束了这个话题,正好白皙宁电话响了,他就去买咖啡了。回来时,白皙宁说自己有点急事要回公司处理,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就让叶维舟自己慢慢的回去,自己要赶回公司了。
傍晚,白皙宁回到了家里,正躺在床上放松自我的时候,手机弹了一个消息,白皙宁以为是楚羽希或者叶维舟的,毕竟这么晚了,只有这两个人会联系自己,结果打开一看,发现是齐书睿。齐书睿是白皙宁和楚羽希兄妹一起长大,后来出国留学了,与楚羽希不同,齐书睿是认真去国外进修画技的。本来走的时候谁都没有在意,连齐书睿自己都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可是谁成想这一走,就走了好几年。他们不在一起,虽然平时有联系,但是因为时差原因,关系早就没有之前那么热络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发了消息。白皙宁划开手机一看是Y国中午的广场上,有一群白鸽开空中飞翔的照片。白皙宁一时间不知道回什么,毕竟时间久了没有联系,忽然一联系,想像之前那样亲密,但是有好怕人家觉得不合适。最后,白皙宁回了一个问号,又问是不是发错了。那边没有回。白皙宁以为是真的发错了,就放下了手机,去浴室洗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白皙宁与楚羽希闲聊,随口提了一句昨天齐书睿发了照片的事情,正好想起来看一眼有没有回信,刚打开手机,齐书睿的消息就进来了“刚去办了点事,才忙完回来。没发错,就是给你发的,记得你小时候说喜欢白鸽,今天在写生的时候正好拍到了这个照片,就给你发过去了。”一时间白皙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和自己发小联系上的契机竟然是一群白鸽。两人交换了一下最近的消息,这就不可避免的谈到了叶维舟。当齐书睿问白皙宁对叶维舟的印象的时候,白皙宁犹豫了一下,后道“一个……阳光,有野心的小孩?他在学校的时候,是那种干净的阳光的学生气,但是后来我在公司见到他的时候,我又明显在他眼中看到了野心。总之这个孩子还挺给我惊喜的。”齐书睿很意外能得到这个答案,毕竟白皙宁从小见到的优秀的男人不少,能得到惊喜这个词的少之又少,忽然对这个小男孩有点期待了,又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早点办那件事的。
后来齐书睿算了一下白皙宁那边的时间后,就说时间不早了,要白皙宁休息了,并说过两天会有惊喜要给她。结束了聊天后,齐书睿就把电话打给了楚羽希的哥哥,楚羽晏。“呦呵,这是谁啊,啊,原来是我们的齐大画家啊,怎么的,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齐书睿听着楚羽晏不着调的话笑了一下“好了,别闹了,过两天我要回国了,没别的事,就是告你一声。还有管好你妹妹,别让她再给皙宁介绍乱七八糟的男孩。”楚羽晏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不是吧,大画家,你自己修身养性,像出了家一样,你还要我们这些朋友陪你进和尚庙啊。还有啊,我妹妹给皙宁介绍的什么时候就变成乱七八糟的男孩了,那里面也有我好吧。”齐书睿也不想和楚羽晏多说,就问他听见没有,以后不许了,就挂了电话。电话另一端的处楚羽晏觉得自己的兄弟出国几年,脾气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这小子去国外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