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值得!”冈萨雷零一转笑脸变得异常严肃,他一把甩掉手上女人的尸体,尸体被用力的甩到少年面前,女人那张惊恐的表情和那已经从那副已经被摧残的不像样子的躯体在少年眼里充斥着罪恶,经过一番交流,少年在极度恐惧之中说出了目的,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学生也不能苛求太多,不过冈萨雷零倒是非常期待这场游戏。
“好,那今天我就放你回去,我也累死了你这么倔,套个话那么累!”冈萨雷零挠着头抱怨着逐渐走远了,只听婚宴大厅的门一开一合,这种惊恐的感觉才在少年的脑海里逐渐消散,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哪里见过那么多活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况且眼前还有一具那么凄惨无比的尸体,片刻后他逐渐放松了下来,少年开始嚎啕大哭,泪水里有惊恐,有绝望,当然还包含了复仇。
就在这场战斗落幕,晚上十一点左右,神域帝都西城区,禁卫军印的宅邸,五重宫弥焦急的奔跑在宅邸前院的小路上,只见他满头大汗显然是有急事。
“哦~五重将军好久不见,这么晚有什么事么?”宅邸门口梅正拿着扫把在到底,她挥了挥长袍的大袖子笑着问。
“印哥在么?我有急事………”五重宫弥撑着腿喘息的回话道。
“哦,大人在,随我来吧!”梅还是保持着优雅的笑容把五重宫弥往里迎,穿越点着蜡烛和熏香的木质长廊,绕过旷阔的池塘和小桥流水走上环形木梯,楼上是一个宽阔的榻榻米空间,眼前是大批大批的未成型的人偶正在挥着整齐划一的剑法,可见印身上披着棉大衣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
“印哥………大事………大事………”五重宫弥跌跌撞撞的走向印说道。
“唉!别急,坐下讲,别这么冒冒失失的慢慢来………”印面无表情冷冷的说,说着还倒了杯茶放在五重宫弥面前,显然比起五重宫弥来说印是绝对得淡定,遇事不慌,慌有什么用,该干的时候就干。
“有消息说后天早上,有非法组织要正面进攻西城区军火库。”五重宫弥往印身边的座位上一跳猴急的说。
“切,消息真假,来自那里,依据是什么你告诉我。”印看也没看五重宫弥,只是专心的瞧着人偶挥剑。
“来自北月皇城,其余………其余………我不知道………”五重宫弥说着说着突然变得结巴起来,因为大桥事件已经让他有点神经过敏了,当然接到这样的紧急消息他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我得说说你了,五重,做事情能不能过过脑子,你是禁卫军,不是赌徒。这种大事情你应该确认其真实性,如果信息有误,出警费你报不报?”印平平的问。
“我才不报哦!我穷的很………”五重宫弥一听这话连忙摇头,感情自己中午好像和晚上还吃的是泡面,这要是赔了,那就真等着吃土了。
“那不就好了,虽然我也很急,但是这种事情真急不得,得慢慢来。”印抿了口茶缓缓的说道。
“那行,是我莽撞了,我回去再查查有情况我第一个报告。”五重宫弥立刻觉得自己刚才的发言好像特别尴尬又无脑,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不多留一会么?大老远跑一趟可真是辛苦你了!”印见五重要离开赶忙问。
“不了不了,你也是,早点睡觉,别每天弄那么晚,当心猝死……”五重宫弥没好气的回嘴道。
就这样在几句寒暄中,五重宫弥挠着头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印的宅邸,月光下五重慢慢的走在前院小路上,走出小路拐进闹市区大马路,他默默掏出耳机套上卫衣的帽子走入茫茫人海之中,五重宫弥一边朝轻轨站走去一边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则要入侵军火库的讯息,自己那个大胆的想法像苍蝇叮腐肉一般在心头挥之不去。
“神域帝都西区九号线欢迎您的光临,轻轨末班车还有三分钟进站,请给位乘客们注意时间。”轻轨车站的广播声在空旷的车站内异常的洪亮,此时得车站里几乎没有人等车了,即使有也只是寥寥几个。
“我不管,我觉得有蹊跷,虽然印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准备当一把赌徒!”五重宫弥突然甩了甩手坚定的说道,反正心里不踏实干脆赌一把,哪怕下个月吃土,大不了不要脸一点吃饭全部蹭印哥家就完了,想到可以去蹭饭这里,五重宫弥居然一点也不自责了,而此时末班车闪着刺眼的灯光在黑暗中也轰然进站,合金车门缓缓打开,随即五重宫弥消失在了站台上。
其实谁也没看见的是五重宫弥在走上列车的那一瞬间,干净透亮的车窗玻璃倒映出来的并不是五重宫弥那个完整的人影,反而倒映出的是一只人型兽身有着灰白色鬃毛的奇怪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