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元阿是从太清楼回来后,迎面撞见了现如今元府的大夫人之女元依。
外人可能不知,但这元依仗着自己是嫡女,平时没少欺负庶出的元阿是,元阿是的阿娘死的早,元厉没过两天便又大张旗鼓又娶进正室。
这新过门的夫人可谓是嚣张跋扈,在洛阳城内远近闻名,一言不合就辱骂别家的夫人。奈何她嫁了个好夫君,元厉乃是当朝三品官员,旁人受了欺辱也只能打碎牙咽进肚子里。
刚进门不满一年便怀有身孕,生下了元依,这元依虽然年龄比元阿是小上两岁,却承接了其母的嚣张跋扈,处处与她阿姐作对。
这要怪就怪元阿是的母亲在世时只是个侧室,生下来的阿是也只是个庶女。灵朝又注重嫡庶有别,元阿是也只能忍气吞声。
“站住,元阿是,你又跑去哪偷玩了!”元依拦住刚要回房的元阿是,大声叫嚷道。
元阿是不想与她废话,绕开她准备进入房里。
元依见她无视自己,故意伸出脚将元阿是绊倒。元阿是只顾看前面,没有注意脚下,被她这一绊,额头狠狠磕在门上。
旁边的小荷见自己小姐额头被磕出一道口子,急的冲元依吼了一句:“二小姐你干什么,不要碰我家小姐!”
元依一脸不可思议,随即恶狠狠的猛扇了小荷一巴掌,小荷被扇倒在地。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斥责两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奴婢,还敢同我大呼小叫,看本小姐不扇烂你的嘴!”
元阿是强忍痛意,不顾自己淌着血的额头,将一旁的小荷扶起来。然后向面前的元依行了个礼,冷漠的说道:“小妹,阿姐方才只是去外边随便逛了逛,请你不要堵在这里了,我有些不舒服要回房休息了。”
元依自是不愿意放过她的,趾高气扬的说道:“你想回去也行,快跪下来学狗吠,我就放过你!”
元阿是额头上的鲜血一滴一滴滴在门槛上,将石灰色的门槛染的殷红。
她面色苍白,虚弱的说道:“小妹此举是否有些不妥,好歹我也是你的阿姐,你就如此对我?”
元依见她不服从自己的命令,顿时火冒三丈,抬起脚狠狠踹在元阿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