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罗南风在大堂内,喊起来了,说道:“各位叔叔伯伯,你们看,老爷刚去世,主母就要对老爷的宠妇大加责骂,以后这日子还叫我们母子怎么活啊!我倒不打紧,也都35岁的妇人了,可是我的孩儿田脉才18岁,他有着大好的前途,以后让我们怎么活啊!”
各位叔叔伯伯,都指责张云佩道:“张氏,续宗新葬,正该家族团结之时。你这样威逼妾室,是何种道理?你不给出公平的说法,我们这些叔叔伯伯是看不下去的。”
张云佩说道:“各位叔叔伯伯,我今日实在想不明白,平日里我们虽然有着名义上的亲戚,可你们逢年过节可曾来过一次?续宗新葬,你们就为妾室出头,你们想干什么?想分我家产?别费这些心思了,我儿田文22岁,二子田续18岁。我有2个儿子,你们想吃绝户?我看没这个可能吧!”
叔叔伯伯说道:“你这个张氏,好不知羞耻,我们何时要吃你绝户?你有2个儿子,都过了束发之年,长子田文已经弱冠。谁敢抢夺你家的家产?我们从来没这个心思,只是实在看不惯你这样对待罗氏。我们田家家风和睦为贵,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骂罗氏,难保你以后变本加厉。”
罗南风,拉着儿子田脉,哭哭滴滴的,十分可怜。叔叔伯伯们义愤填膺,看着坐在堂上的张云佩。张云佩想到原来你们今天来,不是为了争夺家产,而是为了要走一个女妾。
张云佩道:“正是因为我田家家风正派,罗氏孝服之下穿戴珠玉锦绣,我才要责骂。不仅要责骂,我还要对她进行责罚。”
“你敢打她?你太放肆了。”伯伯站出来田经纶说道。
张云佩道:“伯伯怎么如此生气,那么今天这一出戏,就是你导演的不曾?”
田经纶说,“是我的主意又能怎么样?今天是弟弟归家下葬祖坟之日,我作为家族的长者,理应出来主持。”
张云佩道:“伯伯也算是长者?你是庶出,母亲早死,分家产时,是我家续宗可怜你,分你一处宅院。你也有脸面称长者?就是你母亲在时,田家的家事何曾有你们母子置喙!”
田经纶道,“今时不同往日。父亲早已离世,续宗也到极乐。田家家中岂能万事都由你一个妇人当家!”
张云佩道:“那伯伯还是来抢夺家产的?”
“不是!”田经纶道。
“那里就直说,我今日要料理续宗丧事,猜不出你那些坏心肠来!”
“张氏,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多年延请名医,不能医治。我和田脉伯侄性情相合,我要纳他为子!罗氏一同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