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然后看着她红润仿佛樱桃般的嘴唇,又忍不住吻了下去。
娄母在楼下安排好了吴妈做几个菜,见楼上两人也没有动静,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也有点担心她们俩在屋里再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刘平太年轻了,血气方刚的,未必能控制得住——就上楼准备叫她们下来。
走到娄晓娥的门口,她先侧耳倾听了一番,就听到自己女儿正说今天上午许大茂过来的事:“……证都办完了,我爸懒得搭理他,出门办事去了,你不知道他多可笑,还想拿这次的事骗我妈——我妈什么都知道,哪里还会有好脸色给他?”
“当时就训斥了他一顿……要不你上床躺着……”
娄母顿时脸上一阵发烫,赶紧加着小心的往楼下走去,心中则有些后悔刚才上楼时不该轻手轻脚的了。
到了楼下,缓了缓情绪,她又担心影响到娄晓娥肚里的孩子,就呼出一口气,尽量保持着平静的喊道:“晓娥,平安,我让吴妈做了两碗汤,你们下来喝点吧。”
喊完,上面并没有立即给出回应,她心中着急,又知道正常情况下,她只需要喊上一遍,再喊就过了。
按道理来说,听到她叫她们,她们就算有什么心思应该也继续不下去才对,不过,她们没有立即回应还是让她心里焦急:“这死妮子!这叫什么事!”
不说大白天的,谁家姑爷会在老丈人家乱来,她刚怀上孩子,那事能做吗?
好在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刘平推开门问道:“阿姨,刚才是您叫我们吗?”
她不由松了一口气,忙道:“嗯,我让吴妈做了两碗蛋花汤,你们下来喝一碗吧。”
刘平笑道:“好的阿姨,我们这就下来。”
说完就站在门口等着。
娄母抬头看着楼上,等了一小会儿才看到娄晓娥整理着衣服的身影,然后牵着刘平的手低头往楼下走来。
看着娄晓娥脸红扑扑的,并没有被打断的不满,她不由微皱了一下眉头,想着难道她们俩趁她下楼时还是那什么了?
不过,刚才时间不长,她们就算真刀真枪的做了什么,至少对娄晓娥的身体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还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
红星轧钢厂。
许大茂再没有昨天美好的心情。
今天一大早,他按照计划去见娄父娄母,结果上来就受到了娄父的冷落,跟娄母谈话,她不仅没有预想中的被轻易说服,反而同样冷澹,最后带去的礼物都没收。
礼物不收就不收,他还能省点钱,反正他只要那层关系还在,娄家闹大了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们早晚得接受!
随后他心情不爽的来轧钢厂上班。
在他看来,这也算是积极的表现,但没想到来到轧钢厂同样受到了冷遇——同事之间有矛盾,自己动手,大家基本上不会说什么,尤其傻柱脾气又不好,但找人打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何况还被抓去劳教了四十天。
他好不容易煎熬的度过了一上午,结果去食堂吃饭,自然免不了被傻柱看到。
傻柱能放过这个奚落他的机会?
“哟,爷们,这一个来月不见,可是变瘦了不少,劳教所那里伙食不太好吧?”
他们两人斗了这么多年,许大茂感觉自己比傻柱聪明,从来感觉是胜对方一筹的,现在竟然被傻柱奚落,他心中自是忿满。
但是,他好不容易出来了,知道现在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就没好的道:“你别惹事啊——还不是被你害的?”
傻柱拿着勺子一指他,骂道:“你狗日的找人暗算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现在倒还埋怨起我来了?”
许大茂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你要不诬告我,让我受处分,我会找你麻烦吗?”
现在傻柱已经认定了是许大茂撺掇他去找贾东旭麻烦的,现在听他这样说同样也是火气上头:“孙子,你自己做下的事不认是不是?要不要咱们再找厂领导去说道说道?”
易中海听到动静,见他们俩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要闹起来,顿时脸一黑,呵斥道:“柱子!大茂!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俩都消停点!”
许大茂吃过劳教的苦,加上上午感受过同事的疏远,虽然心里暗暗发狠,但到底不敢闹下去:“我听一大爷的,不跟你一般见识!”
傻柱好不容易看到许大茂当面吃憋,心里则爽得像是喝了一瓶好酒似的,甚至感觉今天是他近几个月来最痛快的一天了。
于是又加码道:“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周媒婆知道吧?她给我介绍了一个在罐头厂上班的工人,周末见面,等成了我请你喝酒!”
许大茂一听,心里顿时难受得像是吃了烧红的牛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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