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瞪大眼怒视着刘平,然后恼羞成怒的道:“我就是没借过,还用证明什么?”
刘平脸色一沉,道:“我没有借给过你一千块钱,你自己没法证明,凭什么让我证明我没做过的事?”
他不知道傻柱是不是故意的,但证有不证无在后世已经是通行的道理,他自然不会掉进这个陷阱里。
易中海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听刘平解释完,就迅速直觉的想到,如果按傻柱说的做了,刘平会有无穷的麻烦。
这会儿他心情也不好了:“柱子,刚才秦淮茹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平安肯定不会害你的。”
秦淮茹道:“是啊,他巴不得你能安定下来呢。”
“再说了,你只是托咱们院里的人帮你,人家要是问外面那些邻居呢?”
“还有,轧钢厂上万人,人家姑娘找个人打听也不难吧?”
刘平这时也问道:“对了,你说我拆台是什么意思?”
傻柱顿时心中一虚,实在没脸在秦淮茹面前谈论周媒婆帮他想的美化两个处分的事,就一低头,道:“可能是我想错了……”
“我再想想。”
说着话转身回了屋里。
他一走,刘平他们自然没必要在外面挨冻。
秦淮茹虽然很想跟过去说说话,但想到贾张氏肯定会有意见,也只好转身回了家。
贾张氏已经对她刚才听到点动静就出去有了意见:“你刚才那么积极干什么?”
秦淮茹道:“妈,你湖涂啊。我就是出去看看,说几句不花钱的话,他们不就得知咱们的情吗?”
贾张氏哼了一声,虽然仍然心中不满,但一来确实如秦淮茹所说,不花钱就捡了人情,而且还是针对的傻柱,再加上贾东旭现在被劳教,这几个月家里全靠秦淮茹,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转过天来,刘平找到王主任,道:“主任,魏胜南和梁拉娣调换工作的一个月的适应期到了,这两天就可以正式把劳动关系调走了,咱们这边是不是派个人跟一跟?”
王主任道:“也别派别人了,这件事你弄的,你去跟一跟吧,也算有始有终。”
梁拉娣没想到刘平会亲自来帮着处理她们调动关系的事。
能这么快见到他,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惊喜。
刘平又和机修厂、纺织厂的领导都认识,有他出面,调动档桉之类的事肯定会变得更加顺利。
事实和她想的一样,她们到了机修厂,厂长赵宇初亲自出面,魏胜南进厂的一系列的事很快就一路畅通的搞定了。
随后她和刘平回到纺织厂,同样是厂长夏铭出面,把她俩带到了人事科。
今天是周一,加上临近年关,纺织厂的任务很重,具体的事又用不着当厂长的做,夏铭把人送到人事科后就离开了。
梁拉娣则觉得调到纺织厂关系到她的以后的人生,是一件特别需要慎重的事,所以面对登记的每个信息都看得非常仔细,写的每个字也都无比的认真。
她正细心的填着表格,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因为她发现刘平正对她做着和那天中午对秦淮茹一样的事……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个,前面两次相好,每次都少不了抚玩。
她的反应也和那时的秦淮茹一样,悄悄向他靠了靠,以免被桌子后面教她填表的人事科的人发现。
她忽然感觉自己理解了秦淮茹:她真的舍不得拒绝他,也一点不反对和抗拒,反而满心都是愉悦的情绪。
当然,除此之外则还有一份难言的刺激。
好在顺利的填完也没被发现。
她把填好的表格递了过去,尽量保持着声音的稳定:“沉姐,我填好了。”
沉姐拿过表,对着太阳光仔细检查了一遍,拿了一只档桉袋装了封上口,然后笑道:“行了,梁拉娣同志,以后你就是我们纺织厂的工人了!”
“我这就把它送到档桉室去。”
“对了,咱们厂会给工人发一些劳保用品,我顺道给你取回来吧。”
然后又压低声音道:“我给你拿全套的,你记得别跟别人说啊。”
她所说的全套的劳保用品是发给纺织厂正式职工的,梁拉娣在机修厂还没正式转正,现在换到纺织厂也仍然是学徒工,对方给她拿全套的自然是示好。
这种示好不用拒绝,梁拉娣见刘平没反对,就赶紧表达了谢意。
等她走后,梁拉娣就想说刘平几句,但不等她开口,就感觉刘平把什么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可能是因为昨天刚用过一个,她刚拿到手里瞬间就知道是什么了,不由吓了一大跳:“你——!”
她吓得喘息一下,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犯错,不由咬牙道:“你想干什么?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刘平挑眉道:“我刚才看了,她们档桉室在后面的楼,离得老远了,她还要去领劳保用品,回不来那么快。”
“我们就浅尝一下,过过瘾就成——好不好嘛?”
梁拉娣没想到他真有那个想法,而她也被说得有些意动,但实在不敢冒险,就努力保持着清醒,也不说别的,只是摇头道:“不行!”
刘平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向她噘起了嘴。
梁拉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想到他肯定是为了她才专门过来的,相对于游山玩水,只是亲一下也不会被发现,是她能接受的度,而且,她满心的情思也需要释放,就松开了手。
虽然刘平并不满足亲一下就分开,但她也舍不得,也就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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