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得陈述，冯歌陷入沉思，反倒是杜文先反应过来。

“飞机上没有安装追踪战机的仪器吗？”

杜文说的理所当然，完全忽视他们今天开的是1里最普通的客机。他们要是从伦敦上空开个战斗机到中东，那还不半路就给别人弄死了。现在局势多乱，方唐他们在已经混乱的地方感觉自然没有从和平地方过来的方回他们强。

“客机里暂时还没有这样的设备。”说，“这些线索是不是说了相当于没说？”

“也不是。”冯歌开口，“我刚才扫了一下入侵我们上空的战机，基本上可以确定是谁的。”

“美空？”问，他一开始就猜是美国空军，当方回问他的时候，他说可能，只是没有证据。他就等着冯歌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很明显他的猜测是对的，跟踪方回跟的那两架飞机就是美国空军最新研发的22。

冯歌说，“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冯歌摇摇头，他疑惑的是，怎么会有第三架飞机。这架飞机，1在地面的雷达并没有扫描到。如果不是说还有第三架，他根本就不知道还会有第三架飞机。

难道是隐形飞机？

“第三架飞机我们的雷达并没有扫描到，我觉得，他们并不是一起的。”

“你觉得呢？”方唐突然开口问一旁的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斯年，他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走路也没声音。刚才在外面跟方回打了声招呼后，他就去了应急中心。方回的到来势必会引起某些人的躁动，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方唐对斯年说，“就你分析，觉得是敌是友。”

“非敌非友。”斯年说，“冯歌确定前两架飞机是美空，那么第三架绝对不是美空，它既不是我们的敌人也不是我们的朋友。”

方回好奇，“怎么说？”

“因为时间不对，假使是美空，则完全没必要。两架22足够对付二公子的客机，这两架22没有动手，可能是在监测。跟了你们一路直到杜乐城上空，第三架飞机出现，然后三架飞机一起消失。”

“我倒觉得他们是凑巧碰上的。”斯年说，“这听上去十分巧合。这第三架飞机的来路，我觉得有点像是教徒的作风。”

“教徒？”

众人都很惊讶，尤其是方回，他没有听说1跟教徒有什么来往。倘若第三架飞机真的是教徒的，那他的目的是美空还是自己？

方回看着方唐，陷入了疑惑。

“除了上次与教徒合作救出伯爵跟教徒有过交往，后面你又跟他们接触了吗？”

方唐没想到方回三下两下的就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倘若如斯年说的，第三架飞机真的是伯爵派来的，那还真的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方唐注意到了方回的视线，他让跟着冯歌还有斯年去信息室调查清楚这件事。确认第三架飞机到底是哪一方，倘若不是伯爵呢？

“我呢？”

杜文跟林云异口同声。

“杜文飞去他们消失的地方看看，至于林云，”方唐看了眼时间，“现在快到午餐时间了，难道你不应该准备午餐吗？”

林云摸了摸头发，“我这还没看够二公子呢，再看两眼不行吗？”

“他又不是明天就死了，什么叫再看两眼？”

这话惹得方回跟林云两人不满。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林云连忙澄清表明她没这个意思，凭啥冤枉她。对待方二公子，她可是一片真心。

而方回也是一脸黑线，林云的话他听了觉得没什么，反倒是你方唐，话里有话。

果然，惹谁都不能惹方家三公子。

“那我跟灵姐一起。”

林云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方唐方回两兄弟。方唐起身，走到吧台，从众多的红酒中取出一罐茶叶，准备泡茶喝。

“灵姐？”方回惊讶，“刚才林云说的灵姐是孔灵吗？你还没有送她回去？”

“她不愿意回去，我能怎么办，还能把她弄晕，直接送给勒夫曼吗？我到现在都还欠他一个人情呢，回头再说吧。”

方回不认同方唐这样的做法，“你既然不喜欢人家，又不送她走，这不是给她希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