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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智在被收购协议书上签上自己大名的时候，她长长吁了口气。苏锦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即使他在，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唐修伸手，道：“合作愉快！”

何智笑道：“合作愉快！”

两人从正式的会议室出来，何智看向唐修身后助理手上拿的合作企划书，对唐修说：“还希望刘老板对智尔的员工，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们都知道，一家公司想要向上，就得伺候好员工。什么996该死的理论，就应该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明白。”唐修道，“何总不用担心，对于我们来说，顾客是上帝，员工同样是上帝。”

“这样就好。”

唐修让助理先下去，见此何智也让安娜先回办公室。

唐修不喜欢一件事拐弯抹角的说，于是直接说：“我们先生，希望能见一下方先生。”

“方先生？哪位方先生？”

何智疑惑，跟刘炼谈生意的一直是自己，而且也是以智尔的身份，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1的身份。他既然知道方先生，那就知道自己跟1的关系。可问题是，他说的是哪位方先生。

“方大公子方凡。”

何智望着他，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来任何的玩笑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