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间华丽奢侈的房间之内,满身珠光宝气的男子瘫软在床榻上,两旁是的满身单薄衣物的妙龄女子,正以樱桃小口挑逗助兴,手里的上好的珍品佳酿!随手一扔价值不菲的酒液就染湿了大家制作的丝绸屏风,高昂的摆件就此作废,始作俑者则是满不在意的从床榻上撑起半边身子,压在了一旁的女子身上,狠狠的亲了口,方才站起了身。
在一旁的盲聋侍者的服侍下换了件衣衫,可由金丝银线编制而成的衣衫被胖硕的体形成大,就这样以极为滑稽的形象走出了房间。
房门刚刚闭上,无形的身影便走到床边,用狭长的刀锋割去了两人的喉咙,用阴毒的符箓囚禁着二女的魂魄,在两人惊恐的目光中把两人温热的尸身变成妖艳的尸姬,最后灵魂被禁锢在尸身中。
而滑稽的胖子则在一间会客房中,慢条斯理的饮下一杯清茶,狭长的眸子眯着不悦道:“烫了!”
茶盏跌落,价值几十符钱的的茶盏化为一地碎片,而一旁的茶师则是在满脸恐惧中,被一旁的侍卫捂住口鼻,以防发出尖叫声惊扰的主人,缓缓拖出门外,就在敞开的大门口,一刀又一刀的凌迟了茶师!鲜红的血液汇成血泊,粉能的血肉被片在一旁,唯有带着几丝血肉的粉红骨架不自觉的颤抖痉挛,暗示着对方仍是活人。
二处惨案的始作俑者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门外的绝妙景色,兴致到了还唱起了小曲。
“白骨做舟,血做海,魂与魄来满罪孽,一副心肠火上烤,焦黄滋油味道好!”
“如何要不尝一尝,也就是添上副碗筷的事!”
浑圆的中年胖子,笑意盈盈的望着一旁的道友,提议着。
“凡人的心肠又有什么滋味,全是后天浊气,有空去外面狩猎几个散修,尝尝滋味!”
对面满身黑袍的男子摇了摇头,满是不屑。
“照你这么说,这寻常散修又哪有什么嚼头,得是那种氏族贵子,宗门天骄才是上等上的好东西,即满足了口腹之欲,又平添几分修为,配上尸姬鬼奴一夜放纵。
那才是一等一的美事!”
“说得好听,可知北渚县城,一个穷乡僻壤地,哪有什么天骄!有也怕是跟脚深厚,后手无穷,送上去身死事小,坏了长老大事,怕是魂魄都要去点天灯,在火中苦苦煎熬三百年!”
男子闻言,讥讽说道。
“我等虽是筑基境,可却是圣门安排至此,种种功法,修为不得暴露,稍有不慎,不说那帝朝踏风卫,儒家的万里读书人,光是宗门道院里的御风道人,那个不是擅长追踪,稍有马脚就会被盯上,坏了大事。”
指尖法力流转,从腰间玉佩唤出匹红衣厉鬼,任其撕咬吞下了茶师魂魄,又从指尖扳手取出了森白傀儡饱吸一地的血液。
打扫完惨烈的现场,看了眼毫无变化的厉鬼,傀儡,男子摇了摇头。
“不然你我何必只敢打杀些凡人。”
“现在机会不就来了!”中年胖子闻言嘿嘿一笑:“据说那苏家近几年气运昌盛,不光氏族宗子拜入了道宗,甚至前不久出了个武修天才,据说自家的功法都登堂入室,如今才十六!”
缓缓的将满是怨气的红衣厉鬼拥入怀中,肆意放纵,感受着虚幻外摆下无尽的疯狂,男子头连抬都不抬,无趣道。
“十六岁的,功法至登堂入室,也就在这小地方算是天骄,真的到内陆那九州八荒之地只能算得上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