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弄清楚了，真相倒也不麻烦，就是一群异界差使，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开始对活人世界的阴阳先生下手，频频杀害阴阳先生。”

“他们在杀完人以后，还会刻意引导活人，让我这样的活人认为，这件事是异界做的，从而不敢调查，不敢深究。”

“他们这一出戏，足足演了几百年！如今引起异界的重视了，异界已经在调查了！”

我把事情的始末简单说了一遍，说给魏何商听。

其实他比我清楚，问这话的原因，就是想看看我了解到什么地步了。

魏何商点点头说：“对，就这些而已，几百年间做的事情，不过几句话就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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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说：“换个说法吧，那么多条人命，最后用几句话就带过了，可见人命的微不足道。”

魏何商笑了笑，又问说：“你还了解到别的了吗？”

我说：“了解到了，你既然知道这些事不是异界的安排，是一些差使私自行动，为什么前天不告诉我？前天你还想让我误认为这件事是异界的吩咐。”

魏何商叹了口气说：“我没想到左封人会醒的这样早，如果他不醒就好了，异界查他们的，你们……可以继续被蒙在鼓里，没必要知道太多。”

我问道：“这件事是不是和你也有关系？”

“有吧。”魏何商给了我一个含湖的回答。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个有吧就很有意思。

魏何商说：“现在异界已经在调查了，无论如何，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左封人还不打算放弃吗？”

我突然很想笑，他像是在拿以后的保证来和我谈条件。

以后不会发生了，那以前发生过的那些人命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