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妈妈有什么爱好没有？”周坚问道，决定还是用投其所好这招来打开局面。

“有啊，写论文，要不我回头找几篇我妈的论文给你看看？好让你提前准备准备话题。”

“算了，当我没问，先吃饭。”写新闻稿倒是可以，论文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写吧。早一刀晚一刀，早晚一刀。周坚准备吃饱喝足再想办法怎么才能给丈母娘留下一个好印象。

“包子呢？这大一盒？”周坚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盒。

“对啊，包子呢？”张芸汐摸了摸平坦的肚子，明明没吃几个啊。

……

……

饭后，张芸汐躺在沙发上追剧。周坚准备上楼去搜集信息验证自己在海鸥大厦时的猜想。

“你去干嘛？”看到周坚往电梯走去，张芸汐赶紧起身。

“回屋处理一些事。”

“有什么事是不能在下面处理的吗？人家一个人害怕。”张芸汐抬起水汪汪的桃花眼盯着周坚。

屁嘞，你会一个人害怕？

“那我上去拿电脑下来。”经不住张芸汐的眼神攻击，周坚无奈妥协。

都怪我心太软。

不一会儿，周坚回到一楼客厅，把电脑放到茶几上，自己则直接席地而坐。

今天在海鸥大厦碰到海城证券的人是一个意外，但也打开了周坚的思路，可以尝试从海鸥网项目的辅导券商开始着手找寻线索。

翻阅海鸥网的历史资讯，发现其在上半年发布过一则公告《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上市接受辅导公告》，在这则公告中，明确指出海城证券是IPO辅导。

看到这里，周坚开始陷入思考：现在市场普遍认为海鸥网不太可能IPO，如果最后还是借壳的话，这个IPO辅导也是虚晃一枪而已。由此可以确定的是，海鸥网无论是IPO还是借壳重组，财务顾问大概率都是海城证券。那么这个壳肯定是投行熟悉的上市公司。

接下来重要的工作就是把海城证券曾经保荐过IPO的上市公司找出，那个壳就隐藏在其中。

查资料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等周坚回过神来，已经过了十一点了。

张芸汐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机还在放着连续剧。

周坚轻轻推了推：“醒醒，你还没洗漱，要睡回卧室睡。”

“唔唔”张汐芸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没办法，周坚轻车熟路地把她抱起来。

毕竟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