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光把傻柱吊着。
偶尔要给一点儿甜头才行。
把傻柱憋久了,傻柱说不定还会发狠朝自己胸口抓捏。
所以。
她任由何柱子的手不小心碰到她,凤眸时不时还娇嗔地白上何柱子一眼,也不去纠结东旭嫂子这个称呼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何柱子每次叫这个称呼时,眼眸深处都荡漾着缕缕兴奋。
“怎么,还和我客气上了?以往我给你洗的衣服还少吗?也不见你客气。”
秦淮如收拾掉床上的脏衣服,顺势就要去拿何柱子手中的衣物。
“东旭媳妇,还是你对我好,这个院里就属你心地最好。那这些衣服就拜托你了。”
何柱子也不再装模作样,把手中的脏裤子塞到了秦淮如的手中。
既然你想要洗衣服,那就给你洗好了。
秦淮如瞧见裤子下面藏了一条裤衩子,怔了下,忍俊不禁地又白了何柱子一眼:“你还真拿起了大老爷的做派了。”
何柱子嬉笑说道:“我这不是拿东旭嫂子你当亲人吗?”
秦淮如抱着脏衣服,见何柱子久久不谈正事,只好主动提及,道:“柱子,你从许大茂那里打包了不少肉吧?
你是不知道,棒梗夜里都被饿醒了,闻到后院的肉味,一直在吵闹要吃肉,就等着他傻柱叔给他弄肉吃了。”
“唉!东旭嫂子,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情。”
何大柱叹息一声,在地上重重一跺脚,走到柜子边上,拿出那瓶兑水的二锅头。
他道:“东旭嫂子,你是往里面兑了多少水啊?许大茂尝了一口就给吐了,一口都没喝,又说自己家里没酒。许大茂两口子没有喝酒,你让我怎么打包?”
“啊?一点儿都没有打包?”
秦淮如傻眼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要是这么空着手回去,让她如何面对嚷着要吃肉的棒梗?
我又是让你摸手,又是给你洗衣服,白天你还捏了我那里,你结果什么好处都不给!
她突然想要把手中的脏衣服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柱子,你,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秦淮如的声音微微颤抖,难以接受自己被白占便宜了。
“东旭嫂子,我骗谁也不可能骗你啊?你不信可以尝尝这酒的味道,再问问我嘴巴里头有没有酒味。”
何大柱对付白莲花就一个原则:我不要脸,天下无敌。
说着,把二锅头瓶子重新拿起,揭开盖子,递到了秦淮如面前。
秦淮如是知道这瓶二锅头是什么情况的,贾张氏兑了那么多水,能喝才怪了。
她浅浅尝了一口兑水二锅头,果然难喝的一匹,又上前闻了闻何大柱的嘴中有没有酒味?
自然是一点儿酒味都没有。
也就是说,许大茂家中真的没酒?
都怪这个贾张氏。
看着面前的二锅头,秦淮如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难道就这么被白白占了便宜?
这个贾张氏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知道拖她的后腿。
一时间,委屈澎拜涌向胸口,泪珠子簌簌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