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么事情了？

他心中想着时，就听他娘已经开口问走到近处的赵捕头道：“可是要伤药？”

“是啊，麻烦刘郎中了！”赵捕头听了，苦笑地点点头说道。

刘秀芝一听，立刻对自己的子女说道：“你们招待下，我去给他们配伤药！”

张一美听了，连忙说道：“赵叔，我去给你们倒茶！”

于是，张一凡便一边引着他们进了医馆，一边疑惑地问道：“赵叔，这是咋了？”

赵铺头听了，又是一下苦笑道：“还能是咋了，挨县尊老爷的板子了！”

边上的捕快跟着插话道：“这还是我们兄弟自己打，手里留着分寸，要不然，就得躺十天半月了！”

另外一个捕快听了，却是气愤地说道：“你以为县尊老爷不知道，他只不过是觉得真打狠了，没人替他卖命而已。要我说啊，还不如打狠了呢！”

“二牛，不要胡说八道！”赵捕头听了，便训斥了他一句。

二牛显然不服，反驳道：“我说错了么？现在的案子，动不动就是涉及超凡者。每次都是兄弟们死伤在超凡者手下，才会报到锦衣卫衙门那边去！”

张一凡听得很惊讶，便确认道：“竟然有这样的事？”

赵捕头听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苦笑了，对张一凡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当捕头么？”

“为什么？”张一凡自然不明白，便顺口问道。

只见赵捕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凄凉，然后语气沉重地回答他道：“因为我是捕快里面最长命的，所以当了捕头！”

“……”张一凡一听，顿时愣在了那里。

他当然听出来了，其他人都是死伤在超凡者手中。也就是说，有经验的捕快都没了，剩下的，自然是能升官了。

不过张一凡也有疑惑，这样不合理啊！

于是，他就又追问道：“这种现象肯定很普遍吧，朝廷没有个对策？”

“朝廷有个屁的……”

“二牛，在张公子面前不得无礼！”不等二牛说完，赵捕头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对张一凡解释道，“以前的时候，其实超凡者没有那么多，十起案子里碰到一起案子涉及超凡者，就已经是难得了。但是到了后来，特别是近些年来，涉及超凡者的案子越来越多……”

听到他这话，张一凡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朝廷其实也有规定，如果在办案的过程中，如果有疑似超凡者的话，可以行文给各省武备堂出面。也可以直接报备到锦衣卫衙门，由锦衣卫出面。”

赵捕头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说道：“但是，锦衣卫衙门高高在上，不确定的事情找他们，一旦发现并没有超凡者，县令会挨批。而行文给武备堂的话，如果有超凡者造成秀才相公们死伤的话，县令同样要负责。因此，不是确定的事情，县令才不会想着去麻烦别人。”

“所以说，我们的命，在大老爷们眼里，就不是命呗！”二牛听到这里，忍不住又插了一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