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始作俑者已经被打得起不了床,心中的愤怒也消减不少。
只是通过这件事,他察觉到南宫琉璃对北辰奕依旧有着那么几分留恋。
自己即便与南宫琉璃圆房,也未必能及得上北辰奕在其心中的地位。
他心中慌乱,更何况等北辰奕回来,两人之间的事情到底能不能成还是另一说。
原本是想等着身体再恢复的好一点再行房事,此时却有些等不及了。
事实上一回醒来之后,南宫琉璃与叶锦庭便极少见面。
大约是因为自己的承诺太过惊悚,此时想要再想出理由拒绝,也已经来不及。
更何况叶锦庭余毒未清,自己食言无疑会对对方的心理产生难以磨灭的失望。
说不定还会引得毒发,
这代价她不愿意承受,因此只能暂时不提。
而叶锦庭却不这么想,身体刚刚有所好转,他便急切的约着南宫琉璃见面。
一走进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南宫琉璃便察觉出了些许不对。
她硬着头皮上前,果真在中央瞧见了一道含着羞涩的身影。
对方今日仔细装扮,将发丝规规矩矩的梳在了身后。
那副样子端庄又大方,虽说看不见,可眼中依旧含着一股令人心动的温情。
朱雀楼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便是因为它有一面通体红色的墙。
听说是当初为了那个宠妃所设置的,此时那人穿着一袭红衣,肌肤似雪。
这副样子自然是美不胜收,只是看不见的叶锦庭,没有察觉南宫琉璃眉宇间那深深的为难。
“陛下不必站在那里,今日臣备了温情酒,便是为了这一日。”
他双手执起壶,倒了两杯酒,丝毫不差,显然是这段时间特殊训练的结果。
南宫琉璃也不好站在那里,她关上门才察觉四周并无宫女,只有两人面对面而坐。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又何必急于一时,我总不会跑的。”
察觉到南宫琉璃语气中的温柔与劝解,叶锦庭摇了摇头,摸索着抚上那双柔嫩的手:
“这一日臣已经盼了太久,一分一秒都不愿意耽搁,若今生有幸能得到陛下怜惜,又岂敢因身体虚弱而耽搁?”
这番话自然是真情实意,若真等到北辰奕回来,无论自己的眼睛是否能治好,恐怕对方都会有推脱的意思。
正因如此叶锦庭才要在这之前定下来,若是能够让南宫琉璃怀孕,那自然最好。
听到对方如此说,南宫琉璃知道此次是混不下去了。
她起身,在香炉里面点上熏香,一转头,男人已经起身将自己的外衣脱下。
只剩下如霜雪一般白皙的里衣。
那衣服下的身躯虽然消瘦,可依旧能看出全盛时期的匀称与矫健。
“若是陛下愿意,臣即便是醉死于酒中,也定然会让陛下满意而归”
大红喜烛点亮,红帐弯钩缓缓卸下,只留下两具纠缠于床铺之间的身影。
男人的手抚过那白皙的肌肤,仿佛能瞧见那精致的眉眼一般。